来就行了。
毕竟,子虫只有在离开母虫的时候才会陷入休眠,接近母虫的时候,会有感应立刻醒来的。
只是……”
“只是什么?”
这一句,是江听白问的。
听见江听白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白鹤着实吓了一跳,再转眸一看,看见江听白脸上如疾风骤雨一般风云变幻、阴沉不已的脸庞,和那宛若海啸来临,火山喷发一般狠厉、冷冽、又毁天灭地的气势,不由得心神一震。
他怎么这副样子?
该不会,那中蛊之人,和他有关系吧?
想到这里,白鹤不禁略带犹疑着朝着冷月几人都看了一眼。
到底是什么人,会让这仨一起因为这事来找自己?
“我在问你,只是什么!”
见白鹤没有回话,江听白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一般,再次开口追问了一遍、
只是这一次,他似乎加重了每个字的读音,每个字都仿佛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一般,
冷月和夜九宸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
江听白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们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江行烈在江听白心中,可不单单是一个皇上、一个父亲那样简单的存在。
听到江行烈被下了这种狠毒的蛊咒,江听白能平静才怪。
夜九宸平静,是因为这件事原本和他就没什么关系,而且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一日将江行烈当做父亲来看。
而冷月则是不关心江行烈的死活。
她关心的,是费皇后的死活。
说了要还礼,说了要毁了她,就要言出必行!
白鹤咽了咽口水,缓缓开口。
“只是,如果下蛊之人当初若是给子虫下了禁术,那么就算母虫找到了,也没法解蛊。”
“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江听白的眉心立刻拧结了起来。
“意思就是,当初下蛊之人将子母蛊分离的时候,如果下了禁术,那么子虫和母虫一旦相遇,子虫感应得到母虫却见不到母虫便会发疯,活活将被下蛊之人的脑浆、内脏啃食干净。
而被下蛊之人,也会被这样活活的折磨着,痛不欲生的死去。
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