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几人的面前。
如果,还能称得上丸的话。
“白鹤,怎么样了?这枚药有什么问题?”
江听白顾不上药已经被肢解的四分五裂,急切的朝白鹤追问着,冷月和夜九宸相比较来说就淡定了许多。
白鹤点点头。
“这三日来,我用尽了各种方法,将我祖上留下的关于世间万毒的典籍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破绽。
这枚药,看起来真的像是普通的药一样。”
冷月:“……”
就讨厌这种磨磨叽叽的。
“说重点!”
冷月凶巴巴的呵斥了一句,白鹤身子一抖。
“你别急,我说没能找到,是因为我一开始,是按照毒的方向去找的。
自然没有结果。”
江听白忍不住追问:“你什么意思?”
不等白鹤回话,夜九宸在一旁便忍不住说了一句:“因为这枚药,根本就不是解毒的!”
“是!”
白鹤点头:“这枚药,根本就不是解毒的,而是解蛊的!”
蛊?
冷月没有说话,只是擎着一双宛若蒙了寒霜一般,幽冷的眼眸,静静的看着眼前这枚破碎了的药丸。
夜九宸的脸色也略微有些凝重。
若是毒,还好说。
可若是蛊……怕是要比毒难解许多了!
只有江听白,在听到“蛊”这个字的那一刻,一张脸瞬间血色全失,惨白如纸。
白鹤看了一下几人的脸色,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
“蛊发源于羌无,原本是皇室和贵族,用来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奴隶所发明的。
但是渐渐的,蛊开始被他们发扬光大,并且用在了各种各样的地方。
蛊相较于毒来说更难解是因为,毒只要弄清楚所下是何种毒药,找到相应的解毒只要便可。
但蛊却不行。
蛊首先要找到下蛊之人,弄清楚下的到底是什么蛊,用何种方式才能解。
毕竟,同样的蛊,如果是不同的人下,都是不尽然相同的。
而且这蛊,许多都是没有解药的。
也所以,蛊难解,中蛊之人,大多最后都活活死于蛊虫的折磨,痛不欲生。
而这枚,正是这蛊中最难解的子母蛊!”
冷月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脸认真:“子母蛊?”
“子母蛊,顾名思义,蛊虫有两只,一母一子,下蛊之人将母虫养在自己体内,以心头血喂养,子虫则偷偷喂给被下蛊之人。
子虫离开了母虫,会陷入休眠状态,每月醒来之时,也便是蛊毒发作之时,蛊毒发作会让中蛊之人痛不欲生,只有每月按时将身有母虫之人的血喂给子虫,才得以让子虫再次休眠。”
江听白死死的低垂着头,一字一顿的说着子母蛊的事。
而他这么一说,冷月和夜九宸也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江行烈的头疾刚刚好,是一个月发病一次。而费皇后送去的药,也刚刚好是一月一枚。
“怪不得!”
江听白深沉着眼眸,压低了声音,不辩情绪的说了一句。
怪不得,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查不出一点端倪。
原来费皇后给江行烈下的,竟然是这么残忍的蛊毒!
她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每月都看着江行烈,受蛊虫啃食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
屋内的气氛,略微有些僵硬。
白鹤看了看几人,却发现看不出什么端倪。
还是夜九宸,出言打破了这份沉默。
“有办法解么?”
白鹤闻言不禁回道:“有是有,刚刚我不是说了么,只要找到下蛊之人,询问下蛊的方法,然后用母虫把子虫勾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