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两个人猜拳定先手。
“那我就不客气了!第一手定风歌!”彭扬晃了晃自己的右手,拿出一颗黑棋,放在棋盘上,笑着说道。
“看老夫的,踏雪寻梅,怎么收拾你的定风歌!”彭璇玑脸上也全是笑意,拿出一个棋子,放在儿时彭扬经常看见父亲对弈时,第一个落子地方,白眉舒展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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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落汤鸡,全是赶到了灯都城,看着街上各式各样的灯,痴了很久,金簪缨带着其余的人,赶到城关司,被一张文书挡在了门外。
“灯节?官府休沐这么多天?”何不谓都傻了,仔细读完门上告示,看着上面的日子,扭头看向一直捂脸的金簪缨询问道。
“我忘了!现在是什么日子了!不过,你不是有钱吗?咱们在住就是了!”金簪缨不好意思地看向何不谓,挤出笑脸说道。
“我也不是金库啊!这和流水一样的开销,我以后还讨不讨妻子了?”何不谓头皮发麻,歪头看向金簪缨反问道。
“没事,你有独门技,不怕流水银!拜托你了!何大官人!”柏温拱手行礼道。
“这……”何不谓一脸黑线,气的直挠头。
“我金南山,俏佳人有很多,别怕!”敬长安灵机一动,对着何不谓说道。
“对对对!我京都还结识不少,富家女子,别怕,不谓老友!”蒋玉明也连忙补充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那是虚的,何大官人,我家内人,表亲姊妹,快到适嫁年龄,特别喜欢军中之人,回去我帮你牵线如何?”柏温摆了摆手,对着何不谓认真说道。
“我……算了!”金簪缨也想说,可看了看五尺风华男子何不谓,捂脸笑出声道。
“好嘞!金校尉最差房间,诸位天字号,上等房!”何不谓白了眼金簪缨,上马拱手说道。
“切!”金簪缨懒得搭理何不谓,默默跟在几个人后面。
房间就刚好能够住下几人,便挂了满字牌,几个人各自在屋里收拾东西,百湖和千山住在敬长安的隔壁,千山依旧没有说话,百湖和敬长安相处越来越熟,询问完敬长安有没有事情安排,这才回了屋子,将自己的衣服晾挂起来,看着已经搽拭好身体,坐在床边的千山,有点疑惑。
“怎么了!”百湖用商国话,询问千山说道。
“你为什么和他走这么近,你忘了守约了吗?”千山纠结了很久,才说道。
“你啊!就是太死板,主人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和他聊聊天,又不会掉块肉,倒是你,闷葫芦一个,一点意思都没有!”百湖将衣服脱掉,搽拭干净,坐在千山身边,捏了捏千山的脸蛋说道。
“姐姐,我觉得不妥,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千山翻身上了床,将自己盖上薄毯,闭上眼睛说道。
“哎!你说啥就是啥吧!”百湖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千山背后,将她抱住,闭上了眼睛说道。
柏温将一些事情,仔细书写好后,倒床就睡着了。
蒋玉明和何不谓,睡的最快,金簪缨将衣服全部洗了干净,这才推门看了看,只有敬长安的房门,油灯还在亮着,想了想,连忙摇头,吹了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敬长安,穿上干爽舒适的衣服,刚想关上窗户,一个飞灯,被风吹进了屋子,他将灯,小心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提字。
“‘天灯亮花草’有缘书写下句,祈求事事尽人意。”敬长安想了想一手捧着灯,在包袱里来回翻找,将一小块砚,放在桌子上,加了点茶水,用毛笔书写一句,这才放灯离开。
“何人不识君?”
敬长安看着灯越飞越远,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