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甩脸,也不叫人厌烦,反倒是心虚得很。
毕竟,是他说错过在先。
上次拿祛疤膏赔礼,这次要赔什么?
再去那卖灯的铺子、请店家做一盏大灯,不晓得余姑娘收不收……
沈临毓上楼,进了雅间。
元敬见他自己动手,赶紧接过来摆桌,问:“余姑娘呢?”
穆呈卿也抬眼看着他。
沈临毓原想掩饰,在两人的殷切注视中,还是清了清嗓子,道:“说错话把人得罪了。”
冷风从半开着的窗户吹进来。
沈临毓走过去啪的关上。
这天不行!
风吹得脸上刮得很。
另一厢。
阿薇回了定西侯府。
春晖园里,鲤鱼灯笼还亮着,叫风吹了几日,不如最初时漂亮。
阿薇看了两眼,进正屋去见陆念。
陆念躺在摇椅上,手里拿着本话本,看了她一眼,便问:“遇着什么事了?脸色瞧着不太好。”
“王爷问起益州知府的事,”阿薇在她身边坐下,揉揉脸笑了,“我几句话带过去了,但他今晚与镇抚司的同僚一道过来,我怕人再问,干脆寻了个由头撒火、把人晾那儿了。”
陆念眨了眨眼,忍不住大笑起来:“晾得好!不能让他光吃饭、不干活。”
醉金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