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我有人生大事需要解决,你自便。”
他急匆匆地往外冲。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才喝的不是水,是泻药。
解语臣匆匆放下手中的杯子,正欲起身离开,刚才冲出去的骆域又急匆匆跑了回来。
“对了,这个你会有兴趣的!”骆域指了指靠在窗边的柜子抽屉。
他就是回来专门说这句话的,说完人又往外跑走了。
解语臣打开抽屉,抽屉里躺着个小铁盒,外面的铁盖子上磨损很严重,尤其是开盖的那一边,有小幅度的凹陷,应该是经常被主人打开。
这东西很有年代感,上面映着的广告包装解语臣倒是不难辨识出,这是齐笙很喜欢吃的一个国外的牌子。
巧克力味的饼干,甜的令人发腻,齐笙偏偏就喜欢吃这种令人发腻的食物。
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的主人是谁了。
解语臣沉默着将铁盒打开,久未被人触碰过的铁盒蒙上了层厚厚的灰,如今终于再次被人打开。
生锈的边缘使得解语臣的白净的指尖染上深红色的铁锈,等盖子被他打开,里面躺了叠厚厚的书信。
泛黄的纸张被主人一张张叠的很整齐,解语臣将这些信都拿了出来,很耐心地摊开,一份一份看过去。
他猜得到,这些东西应该是和他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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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上面的话也确实算不上多有营养,大多是记载了“他”一天干了什么,吃了什么,就连他掉了颗牙这样的小事都被事无巨细地记在上面。
信上的日期从85年到98年截止,陆陆续续地记载了有关解语臣生活中的一些小事。
当年拿到这些信的人应该经常看,信的边缘被人摸的有些毛边。
解语臣数了数,盒子里装了47张信纸。
那叠厚厚的信纸下面,压着几张照片。
无一例外,上面的主角都是解语臣。
原来,在那些无法见面的日子里,齐笙也同他一样在思念着对方吗......
这算什么,自己对于他而言,算什么?
解语臣站在抽屉旁,良久,站的两腿都发麻了,他才从那些思绪中抽身。
将信纸和照片收回铁盒子里,解语臣拿上它离开。
小木屋里点着香,厚重的沉香味熏得黑眼镜眼眶发酸。
他握着齐笙的右手,一刻也不舍得松开。
明明被他握着的时候,这只手的温度还是温暖的。
才堪堪将其放进被子里,这只手又变得冰冷。
若非骆域一遍遍告诉他,齐笙的生命体征很平稳,黑眼镜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吴斜之前对黑眼镜的评价略有欠缺,若是他知道齐笙要杀人放火,他必定是递刀点火的那个。
若是齐笙愿意,他必然会在齐笙动手前将对方解决掉,免得脏了他家阿笙的手。
“瞎子,吃点东西。”吴斜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送饭。
没想到他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黑眼镜握着齐笙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即便是有人推门进来都没能打断黑眼镜的行为,他旁若无人地替齐笙暖手,见到吴斜进来也只是无声地冲他颔首。
“一会给阿笙输点营养液。”吴斜走到床边,在床头柜上放下手里的托盘,看着仍旧处在昏迷状态下的齐笙,他轻叹了口气。
半是心疼半是担忧,一路过来,齐笙似乎总是在受伤。
偏偏这家伙永远都是不当一回事的态度,有时候气得吴斜都想骂他两句。
“嗯。”黑眼镜接过餐盘,味同嚼蜡当任务般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