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太冷了,寒风呼呼往脸上刮,脸蛋子吹生疼。”
一杯热茶下了肚,江书白疑惑道:“娘子,你不会外面有野男人了吧?”
“过过你往没谱了上奔。”谢南衣白愣他一眼,手上倒茶水的动作没停。
接过茶杯,吹着气的江书白,委屈巴巴道:“娘子你变心啦,以前你是咋说的?你忘记了吗?”
她说啥啦?
谢南衣每天说过的很多,哪里晓得江书白话里话外指的是哪一句。
见她想不起来,江书白心痛道:“娘子,从前你口口声声讲心疼我走路出门,如今我赶马车去卖货,你说我奢侈,露富。”
呃……
谢南衣欲哭无泪。
好家伙儿。
谁曾想回旋镖扎在有一天岁自己身上。
她坐在江书白的大腿上,双手搂住江书白脖子,妩媚又撩人道:“相公最棒啦,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依然心疼相公走路出门。
我是指咱们小门小户的,卖个吃食天天赶马车容易被地痞流氓、土匪啥的盯上。”
“真的吗?”江书白抵不住诱惑,吻住谢南衣的唇将信将疑。
“自然喽,相公,你时刻铭记除了咱爹娘,最盼着你日子过得好的人是娘子我。
咱不讲远喽,光好坟头村真正盼自家男人过的好又有几个?你娘子我是其中的佼佼者,首当其冲。”谢南衣吻上江书白的唇,吻的江书白心花意乱,她说啥是啥。
身体下方的巨大转变,致使江书白加深这个吻,两个人呼吸逐渐急促。
两个时辰后,江书白脖子上右侧顶着牙印穿好衣裳。
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干点儿夫妻之间该干的事情还得防着他们,好怕正上头时,三双滴溜溜大眼睛天真无邪,歪着头瞧他们。
他们现在在主屋对面的房间,避免尴尬事件发生。
“相公,你有没有发现自打你每日晨跑以后,炕上功夫比从前强不少。
别的不提,好坟头村有几个后生有你炕上功夫好的?”谢南衣被喂饱后,穿好衣裳从身后搂住坐在炕沿边的江书白,从衣摆下方伸进去一步步往上探,落在江书白结实的胸肌上。
身体僵硬的江书白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娘子,别乱动。”
过了一会儿,寻思过闷的他咬着唇生闷气道:“娘子,你咋知别人家后生没我功夫好?你不会背着我偷偷溜出去偷看吧?”
“你好虎,我猜的呗。
他们个头没你高,身体各方面没你好没你硬朗,那方面没你棒,不很正常吗?”
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