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夫妇就走,还不知道去哪里,便开口询问起来。
“哥哥,水泊梁山招贤纳士,如今我们都是犯了罪的人,只好去那里安身了!”
“什么?”
听了兄弟这么说,那孙立却不愿意了,他自幼习学武艺,只要忠君报国,岂肯去落草为寇?
“兄弟,万万去不得,如今我们身上只是一个罪名,到了梁山便是两个罪名,万劫不复啊!”
孙立拉住孙新说道。
那孙新苦笑一声,“哥哥,莫管他一个罪还是两个罪,总之有罪,你我已经有罪,就是回去也难逃罪责,还莫不如上梁山,你昔日立下诸多功劳,那毛太公使些银钱便把你下了大狱,这世道无良,又何必死守那忠臣孝子的勾当?”
孙立一听,心中想起自己往日多少番草寇临城,都是他打散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那州官听信谣言,都不加以调查便将自己下了大狱,心中也是凉了,便不再做声,任凭众人前往梁山。
乐和曾听闻,但凡要上山,便要去李家道口朱贵酒肆处先见过“旱地忽律”朱贵,由他引荐上山,于是便投李家道口而去。
行在半路上,孙立一行人便见到于路上有一伙强盗在抢劫过往客商。
按说这伙人里面,邹渊、邹润也是打家劫舍的强盗,遇见这事,也是司空见惯。
可是,他们发觉这些人正要淫辱一名女子,不觉勃然大怒。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邹渊一声断喝,却将那群人吓了一跳。
“咦!他们不是中原人,是辽人!”
乐和见过辽国客商,辽国人都是头顶头发剃光,额前留下发辫的打扮,眼下这些人正是如此打扮。
“你们是什么人,敢管我的事情!”
那正要淫辱女子的辽人站起身来,提起一根钢枪,破口大骂!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乃是宋人!辽狗看鞭!”
孙立一路憋气,再遇上这辽人奸淫掳掠,早忍不住火,手提虎眼钢鞭冲上去就打。
诸位,你道这伙辽人是哪里来的?正是那前来寻找答里孛的李金吾李集与辽将阿里奇的人马。
答里孛不回辽国,这两人也不敢回辽国去,没能把答里孛带回去,只怕是他们两个的命也难保全。
可上梁山抢人,他们也没胆子。
于是,他们两个便率领那些辽兵暂时在附近游荡,想要等待哪日梁山上众人若有倾巢而出的时候,他们在乘机偷偷上得山去,把答里孛带回来。
只是,他们这么多人,身上银两又没带多少,人吃马嚼,开销不少,也得有个出处啊。
于是,此二人便屯兵在附近一小山头上,率领辽兵拦路打劫,劫掠过往客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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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是李金吾李集下山劫掠,见商队里有一女子生得可人,便起了色心,正被孙立他们一行人撞见。
孙立虎眼钢鞭劈下,李金吾李集用长枪一挡,觉得力量不弱,不敢轻视,全力迎战。
那孙立虽然是地煞星,但实力不俗,能与“双鞭”呼延灼大战几十回合不分胜负。
他原于祝家庄教师“铁棒”栾廷玉乃是同师学艺,只是后来孙立机缘巧合蒙一位高人传授了一路绝学,武功大有长进,不弱于人。
那李金吾李集也非善类,全力抵挡之下,孙立一时也拿不下他。
孙新拿了条枪在手,大喝一声,“哥哥,接枪!”
说罢把长枪扔给孙立,孙立接过长枪在手,左手鞭,又手枪,使起了鞭枪齐用的绝学。
李金吾李集只见过辽国上将兀颜光能一手使枪,一手用锏,未曾想眼前此人也有如此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