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即刻派人去请,黄昏时分,这两叔侄便到了店里,孙新与顾大嫂便说了这事。
那两叔侄倒是重义气,愿意帮忙,还说他们两个原本听说水泊梁山招贤纳士,准备率众投奔水泊梁山,如今孙新夫妇央求,正好一齐救了解珍、解宝与孙立,同上梁山。
孙新与顾大嫂心知到了这份上,若不上梁山,毛太公父子早晚也要害到他们身上,于是便答应下来,事后一齐去投梁山。
邹渊、邹润当夜回山寨收拾细软,整顿人马,带了八九十人到了孙新店里,吃饱喝足,便入了城去,提前叫乐和知晓,里应外合。
那顾大嫂与孙新便假装来给二解送饭,暗中带了兵刃,里应外合,去救二解与孙立。
而那邹渊、邹润则带手下人拦住府衙兵马,接应众人出城。
却说那孙立与二解并不关押在同一牢房里,二解在死囚牢中,孙立则是在活囚牢中。
那顾大嫂与孙新被乐和带到了牢里,央求那包节级见上二解一面。
“休得多言,他们是死囚,岂可相见,快快退出,否则,嗯额——”
那包节级受了毛太公钱财,必然不让见,但话音未落,顾大嫂已经扯出刀来,一刀刺中包节级!
“妙!妙!”
一旁乐和喊道。
几个牢子见有人劫狱,一齐冲上来,那“小尉迟”孙新从袖中掏出一支短把竹节钢鞭,使出本事,把那几个牢子脑盖劈开,死于当场。
那孙新虽然在原着里面战绩并不显赫,只是为人不显山不露水,实则他哥哥会的本事,他也会个八成,这些牢子如何是对手?
“喝!”
孙新一鞭砸断铁锁,进入牢中,见了解珍、解宝,劈开枷锁,救了他们出来。
“姐夫,多谢相救!”
“休得多言,外面官兵杀进来了,快来帮忙!”
那顾大嫂单人对战官兵,十分吃力。
那解珍、解宝大喝一声,捡起把刀来,冲过去就施展武艺,把一般官兵杀得落荒而逃!五人无人可挡,就冲出死囚牢来。
囚牢之外,邹渊、邹润手持大斧,在府衙门前守候,有敢出来的,便将其砍死当场。
孙新等人又杀入活囚劳,将孙立架了出来。
那孙立眼见孙新等人砸牢劫狱,吓了个半死兀自缓不过神来。
邹渊高喊,“军兵来了,速速撤退!”
众人便迅速退出登州城去,跑了十多里路,方才住脚。
“兄弟,你们怎么砸牢反狱?岂不犯了王法!”
孙立回过神来,问孙新道。
“哥哥,是那毛太公陷害于你,你尚不知哩!”
孙新便将打听来毛太公如何陷害孙立与二解的事情说了,又有乐和作证,气得孙立火冒三丈!
“我一向不曾背反朝廷,却被这帮人害得有家难回,有国难投,真是……”
孙立气得闭口不言。
“莫不如我等去毛太公那老狗庄上,把他一门良贱全杀了解气!”
邹润不愧是当强盗的,当下便说出了这种朴素的复仇方式。
“好!”
要说孙立还有些犹豫,那解珍、解宝可是巴不得赶紧去杀了老贼一家。
毕竟,他们两个在牢中受了不少苦,恨透了毛太公一家,不由分说,带领邹渊、邹润,便向毛太公家杀去。
那毛太公、毛仲义,并一门老小,尽皆被杀了,不留一个,夺得十数包金银财宝,后院里牵得七八匹好马,将庄院一把火烧了。
各人上马,回酒店接了乐大娘子,一行人便上路去投梁山。
“我们去哪里?”
孙立见他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