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南真道,“那你也得治安拘留吧?我兄弟可伤的比你重。”
老板道,“他哪里看出来比我重了?”
杨南真道,“哪里都看得出来,你是不是瞎了?”
那老板不吱声。
谢衡等两边都商量妥了,同他们确认道,“那就调解了?”
杨南真看向老板,老板还有什么办法,只能接受。
谢衡解决了案子,下楼上车走了。
回派出所的路上,杨南真打来电话道,“谢老大,多谢了。”
谢衡却道,“你们现在嚣张了点吧?这么光明正大的打人?”
杨南真道,“嗐,谢老大,你不知道那家伙实在嚣张。”
谢衡把警车往路边一停,开了车窗,点了支烟问,“怎么说?你不也把人家打破头了吗?”
杨南真道,“你不知道是他先打的我们,是他先动的手。”
谢衡淡淡问,“然后呢?”
杨南真道,“然后我们就让他打呗。”
谢衡嗤笑道,“打的往头上倒颜料是吧?”
杨南真嘿嘿笑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谢衡道,“要不是那家伙傻,被你吓住了。你今天这事可没那么简单了。”
杨南真在那头连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所以不是请谢老大你出马么?”
谢衡问,“你们邹善仁让毛所找我的?你倒是把我当好兄弟,这种破事也要把我兜进去。”
杨南真道,“我怎么敢呢?那不是刚巧吗?我们邹老板是给章局打电话说的。”
谢衡哼了一声道,“你小子也学会拿领导来压我了?”
杨南真连声说不敢。
谢衡问,“你们是不是问高利贷公司买了借条?”
杨南真道,“这我就不知道了。都是我们邹老板弄来的,我们就负责讨债。”
谢衡问,“今天这个人,你们怎么找到的?”
杨南真道,“这你还不知道吗?邹老板跟章局什么关系啊?买点个人信息还是没问题的。不过说来也奇怪,像他们这种租房子,应该不留个人信息的,这种破公寓怎么会登记个人信息呢?”
谢衡没有再问,只是道,“以后办事情干净点,别老惹乱子出来,没可能桩桩件件都给你兜圆了的。”
杨南真道,“我知道,我知道。今天这家伙早就有准备了,知道债主在找他,我们上门他就给了我们小兄弟一棍子。”
谢衡应了声。
挂了电话,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坐在车里,不想回派出所去。
却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这个时间,恰好是小学生们放学的时候。
镇上的小学3点就放学了,孩子们无忧无虑的背着书包从学校里出来。
男孩女孩互相叫对方的名字,打打闹闹的。
温暖的小河,被太阳照射,流过了心间。
花开时节,年少时光,也曾有过这样的光景。
放了学,祝玫和他就召集一众小伙伴,在长街上追逐打闹。
街边的小店里,祝玫最喜欢吃的是鸡蛋糕。
那香甜的味道,飘满整条街。
还有各种炸串的店,几个人点不同的串,炸螺丝,鸡排,海带结,然后彼此分享,一次能吃很多种口味。
当然,香酥鸡、臭豆腐、铁板鱿鱼、赤豆圆子、绿豆汤,什么都有。
祝玫的绿豆汤,喜欢多加一点薏米仁。
那时候,杨南真家里条件最差。
祝玫和他就会买多几串,分给杨南真。
谢衡出神地看着那些背着书包的孩子,嘴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