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第一天就冲监了的,一般都是在一监关了三天以上才会冲监的,一监其实是个过渡监室,在里面呆到法院开庭或者释放的就那么几个人,那都是有水路或者是比较刺头一点的。你们应该都被打土过吧,一般刚进去的时候那几个都会用他们的被子换掉刚进来时候买的被子,你冲监下来不也是带的是他们用过的被子吗?看守所的被子虽然是新的,但是质量不是很好,睡段时间就没那么暖和了,一般刚刚进去的都是睡不了自己的新被子的。再就是衣服,他们也会把能穿的质量好的给你换了,当然不会直接抢走拿走,是换走,直接拿走是不允许的。”
“你那天要么是正好要冲监了,你说王栋长和你谈话的时候你都说不给家里打电话,他们估计是看在你身上也没啥油水可捞就把你冲监下来了,要不就是你的办案人员给看守所的人说了些什么,毕竟一监的日子还是没下面监室的日子好过的,不信你问他们谁在一监没吃过亏?我当时也一样,被他们打土了不少东西。我猜啊,你很大可能是因为你的办案人员给说了情的原因才会那么早把你冲下来的,你看啊,刚刚进来就冲监到整栋楼管理最松的监室,哪会那么巧那么好运气?”许老板给我慢慢分析的说道。
他的话得到一致的认同,吴建国、王勇飞都说他们都是在一监被打土过的,也受过不少的苦头。
“你不是跟他们说了夏干部是你同学吗?你都没例外?”我有点不相信的问吴建国。
“你没看到我下来的时候带的被子?也是冲监的时候他们随便抓了两床给我的,还有我的皮衣,现在还在一监那个第二铺的胖子身上呢。一监是王栋长管的,我也懒得说,那皮衣的铁拉链和纽扣在进来的时候都被剪掉了。”吴建国回答道。
“那我运气还算不错哦!”我笑着说了一句。
他们几个虽然比较认同许老板的推测,但是也没有谁会较真的一定要了解到这么点小事的真相,也就没再做再多的讨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