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既然财产只能建立在效用的基础上,那么根本没有任何效用的东西就不可能成为财产。
一块土地虽然贫瘠,但你可以要它,因为你至少总可以在这块土地上居住;
但是一件毫无所谓的事实,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无关紧要,对任何人都毫无干系,那么不管是真是假,也就引不起任何人的兴趣。
精神世界里,就跟在物质世界里一样,没有任何东西是一无用处的。
看起来,洛威特并没有像他刚才表现的那样完全相信这个老人,他的提问实际上是一块试金石,因为能搞到这种绝密记录的人可以说几乎没有。
他相信,除非是当事人,否则,不可能有外人知道这样的秘密……可是露丝并没有迟疑:“大概是一个叫霍克利的人吧。”
对于自然界的无限力量,要更加崇敬,对于我们自身的无知和弱点,要承认不讳。多少事看上去似乎难以置信,却被许多值得信任的人所证实;
即使我们不可能信以为真,至少也应该不下定论;如果指责它们绝无可能,就等于说自己知道可能的界限在那里。
这无疑是自以为是,目空一切。如果我们清楚在不可能和罕见、违反自然规律和违背习惯看法之间存在着区别,不轻易相信,也不轻易不信,部就遵循了奇隆的拼什么也不过分抖的原则。
事情将会如此演变。他们知道札拉千科的秘密再也隐瞒不了多久。我已经写了报道,他们也知道我迟早会公布。当然,如今他人都死了,其实也无所谓。
他们在乎的是自己的存续,因此以下会是他们优先考虑的重点:一、他们必须说服地方法院(其实就是社会大众)相信一九九一年送你进圣史蒂芬的决定是合法的,你的精神真的有问题。
它又说,关于战争这个题目,它在这次以及前几次谈话中已经听得太多了,现在倒还有一点它还弄不太明白。
我曾告诉过它,我们的水手中有些人是因为被法律弄得倾家荡产才离开祖国的,而我也曾向它解释过法律一词的意思,所以它就搞不懂本来旨在保护每个人的法律,怎么竟会将人家毁掉? 因此它就希望知道得更详细一点,我所谓的法律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经他们的手,任何人的财产不是得到保护,却反而丢失,那到底是些什么人?
它又说它看不出名叫“法律”的这个东西有什么必要,因为一切理想和目标都可以听从自然与理性的支配而得以实现;既然我们自命称理性动物,那么自然与理性就足以指示我们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不过,我是根本不需要采取这种如此毒辣的手段的,因为,我几乎可以断定,要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撒谎是怎样一回事情的,而且,他在知道的时候,一定会大感奇怪,想象不出撒谎有什么好处。
所以,事情很清楚,我愈是使他美好的生活不受他人的意志和判断的影响,我就愈能使他明白撒谎对他没有好处。
“而你根本就没有详细了解情况? 难道你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故事需要证实和确认吗? 你只是囫囵吞枣也不问问青红皂白? ”
现在马林逊占了上风,他马不停蹄继续说道:“你对这块地方到底了解多少,除了那些道听途说的东西?
你是见了几个老头,仅此而已,除此之外,我们只能说这地方安排布局得很恰当,而且似乎文化气息浓厚,管理得也不错。
而这个地方为什么,是怎样形成这样的局面我们无从知道,还有为什么他们想把我们留在这里,如果真是这样,也同样是个谜,所有这一切远远不足以去相信任何一个随之而来的古老传说!
赫邱里白罗在他们两个都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就抢先说道:“你不了解,马歇尔先生,世界上没有所谓谋杀案的明显事实,十之八九,谋杀都是因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