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站在堂下,笑眯眯的看着陈牧。那是大长秋仇吉,他手里握着一个铁球。很明显这种铁球都是成对出现,另一只却嵌在了厅堂的一根柱子里了。
一个身着素装的老妇人走了过来,抚摸着陈牧的脸颊道:“牧儿真是个好孩子。”
“皇后娘娘躬安!”陈牧似乎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连忙躬身施礼道。
“从今天起,你可以和临儿一样都叫我母后了。”王皇后一脸笑意道。
“是!皇后娘娘。”陈牧继续躬身道。
“你这孩子!”王皇后伸出一根手指,在陈牧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亲昵道,“母后说信你便是真的信你,莫要再疑神疑鬼。”
说着她拉过王临和陈牧的手,让两人握在一起,满脸慈祥的笑道,“牧儿你要和从前一样,好好帮助你弟弟。这次是为娘的错,不该疑你。倒是临儿注意很正,从未疑你。”
皇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牧自是发誓赌咒一定不计任何前嫌,一如既往的帮助太子做好储君的工作。王皇后这才满意的带着太子王临和大长秋仇吉离开了博望侯府。
不过临走时,她朝前来门口送别的东平王和博望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牧儿是个好孩子,我们做长辈的,可不能把孩子往岔道上领。今晚呀,就当本宫没有来过这里。”言毕,登上凤辇悠然而去。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东平王和博山侯呆立在原地一个劲儿的擦着不断冒出来的冷汗。
中行现终于光明正大了一回,他迈着八字步也来到了门口。他冲陈牧竖起了中指,脸上露出敬服的神情,只说了一个字:“服!”然后就飘然而去了。
服是竖大拇指啊,大哥!陈牧终于奔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