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上当。”
“老夫借用你的一句口头禅,法克!”
“你这样说显得感情不够强烈,后面加个秘就更好了。”
“法克秘?”
“对对!非常好,就这么说!”
“从你的奸笑里我觉得你这是在诓老夫。”
“唉,不好玩,都被你识破了。”
“有比这更不好玩的,太子开始间隙你了。”
“......嗯,发现了。”
“不想知道原因?”
“想......但是我怕知道以后会难过。”
“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那你说吧。”陈牧深吸了一口气道。
“有谣言说你是陛下的庶子。”
“既然是谣言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自会止于智者。”
“但是太子相信了,而且他还以为你会取代他的储君地位。”
“难道他猜不出来这肯定是甄家放出来的离间之言吗?”
“关键是陛下默认了。”
陈牧忽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惊道:“你胡说!陛下怎么可能会默认?!”难怪这三个人都溜之大吉了,原来他们都听到这些谣传了。
“我从十八岁就开始跟随陛下,至今已经二十五年了,陛下放个屁我都能听出来是香是臭。”
“你这话根本就不对,屁都是臭的。”
“这不是重点!王皇后在陛下面前哭诉求证时,陛下一言不发。”
“......法克!”
“法克谁?”
“u!”
“法克右?嗯,这就对了。”
“先把‘法克’放在一边,我想知道陛下为何一言不发?你知道这根本就是鬼扯!”
“这恐怕只有陛下才知道。”
“可他妈我知道!”
“老夫判断‘他妈’这两字也不是好话。”
“那他妈本来就不是好话,我想知道陛下为何不否认?!”
“我今天来找你也想从你这里找答案的。”
“皇后让你来的?”
“为什么不能是太子?”
“因为我们是兄弟。”
“储君不可以有兄弟。”
“储君可以没有,但是王临有。哪怕那个叫王临的家伙哪天不认我陈牧做兄长,我依然视他做兄弟。”陈牧微笑道。
“那个叫王临的家伙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不认那个叫陈岩松的家伙做兄长的!”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牧连忙起身,这个声音是太子发出的。陈牧发现太子满眼泪水,在厅堂里明烛的映衬下晶莹剔透,滚落而下。
“都做孩子爹爹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呢?”陈牧嗔怪道。
“我知道那是谣言,但是我希望它是真的。”太子吸了一下鼻子道。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陈牧笑道。
“母后很害怕,我不得不安抚她。”
“陛下以仁孝治天下,你是储君,理应如此。”
“如果父皇愿意把皇位传给你,我也能接受。”
“殿下这是想逼我自裁于此吗?”陈牧拿起案几上的切肉刀,抵在了自己的心口处道。
“我一连七天时间每天都问自己这个问题,每次我的内心都回答‘是的’,我有什么办法。”
“那我就现在死在殿下面前吧!”陈牧说完,闭上双眼,双手握住刀柄,使尽了全身力气向自己的心脏部位捅去。
“不要!”太子大哭着扑向陈牧,可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案几,他哪里还能阻止得了呢。
“当!”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传入陈牧的耳膜,当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手上只剩下个刀柄,那把切肉刀的刀刃不知飞向了哪里。
一个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