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肆意奔跑。
摇阙静静听着,若虞轻声道:“娘娘,我们回摇国吧。”
“哪里还能回得去呢?”摇阙眼睛无神,失愣发呆。
而她去见云瞻,均被云瞻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推了回去。
她路上遇见风壑。
风壑道:“陛下也不知怎么了,沉迷这女子许久了,臣与他说话,他也不听,只有那女子说话,他才听的进去。”
她带着一丝自嘲:“他哪里是不舒服,他只是不愿意见我罢了,如今宸妃的猫都可以肆意走动,唯有我,被锁在这里。”
风壑道:“娘娘,你在这里永远有我这个朋友。”
“如此,生活倒也不是黯然无光。”摇阙回道。
只是这宸妃,费了劲跟她作对,处处打压她,不仅毫无礼数,还是不是嘲笑她不能生育。
摇阙也都一笑而过。
有次被她惹得急了,上去给了她一巴掌,结果云瞻出来,抱走了宸妃。
她被罚,在这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衣衫单薄的跪在宫门口。
寒风冻僵了她的脸,她似是感觉不到冷似的,看着天空。
她如今不是公主,不是女帝,也不是皇后,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三月围猎时,云瞻竟然带上了失宠的她。
君后一个马车,许久她开口:“你很喜欢她。”
“是。”
“对比我呢。”
“她更重要。”
“……”
良久,摇阙又道:“放我走吧。”
云瞻睁开眼睛,冷冷的道:“不”
“你我何苦如此想处呢。”
云瞻也不回她了,闭目养神。
夜晚,云瞻第一次睡在她这,那是她关禁闭后,第一次同床相拥。
摇阙也时常后悔自己当时与他争吵。
后悔自己当时为何不退一步呢。
摇阙躺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掉。
打湿了他的衣衫。
云瞻道:“你哭了?”
摇阙抹了抹眼泪没回他,道歉的话,她还是开不了口。
云瞻也没安慰她,一夜到天明。
五月份。
初春的花儿不似四月那般艳丽了。
宸妃怀孕了。
又流产了。
她死死咬住了说是若虞推倒的她。
云瞻下了旨,打若虞入死牢,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摇阙。
摇阙跪在殿外,在那磕头,嗷嚎大哭,没有一丝往日风范:“求陛下,饶了妾身的人吧。”
她头使劲磕下去,都磕出血了,狼狈至极:“陛下,妾身什么都不要了,这皇后的位置也送给宸妃,求陛下,放过若虞。”
她嗷嗷叫唤,苦苦乞求,路过的宫女都不禁动容。
她来到异国他乡,她身边只有若虞了。
她不能连保护若虞都做不到。
风壑看不下去,对云瞻道:“好歹她曾经也救过你。”
“她蛇蝎心肠,派人害了朕的孩子,朕没废了她,已经给她恩情了。”云瞻眼都沒眨,继续批改奏折。
风壑只能出殿,告诉摇阙:“公主殿下你回去吧。”此时殿中人已非彼时人。
摇阙跪在那,哭道:“风壑,我求求你,求你救救若虞。”她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疯狂磕头。
风壑拳头攥的紧紧的,最后闷声道:“臣做不到。”
听见这句话,摇阙瘫坐在地上,眼睛哗哗躺眼泪。
她在殿门跪了一夜,第二日,若虞的尸体从她身边抬过。
她疯狂的跑过去,趴在若虞尸体上,若虞早已面目全非,一定是受了很残酷的刑法吧,身上没有一处好地。
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