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和弟媳,跟你和你那口子没关系。”男子淡淡的说道。
“怎么能没关系呢?虎爷是我的兄弟,阿妹是我的干妹妹,他们去哪,我和小曼也要去哪。”曹满不高兴的回道。
“呵呵。”男子一笑。
曹满耸眉,呵呵是几个意思?
“我家庙小,容不下大佛,还有,我这人喜欢清净,二位还请自便。”
这是在下逐客令。
“何况,这期间不容外人打扰,否则一旦出了闪失,小虎子可就真成了翘腿的老屁倌了。”
曹满气憋,“不行,你这是强行要把我们分开!”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再提醒一点,救人可非儿戏,你要是真的关心小虎子......”
男子微微沉吟了一下,“十年,如果他的病能好,十年后就在这,你们再见就是。”
曹满纠结万分,但是一想到段虎的伤势,他闷沉的叹了口气,“那十年后要是没见到呢?”
“那你就帮他烧些元宝蜡烛,免得在下面受冻挨饿。”
曹满攥紧双拳,心里一阵......卧槽!
“对了,有位姓刘的老倌托我给你捎句话。”
“我干爹?他还好吗?他让你给我捎什么话?”曹满心急的问道。
“他说他还指望着你给他养老送终,还有,狗肉馆可不能歇业,手艺一定要传下去......”
听着男子的话声,曹满渐渐松开了攥紧的拳头,对啊,咋把干爹的事忘了呢?
当初的这份承诺并非信口胡诌的,曹满是真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看来,真的是要到别离的时候了......
十年,不过十次春去秋来,不过十载匆匆岁月,但......
人生有几个十年,又有几次沧桑?
“虎爷,阿妹......”曹满更咽了起来。
段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保重。”
“你也要保重。”曹满鼻子发酸,泪珠子不断在眼眶里打着转。
一旁,即将分别的冷曼和虎千斤抱在了一起,湿红着眸子都哭成了泪人。
曹满强忍着伤感,转头问向了男子,“猫爷,我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了。”
“我叫猫烨。”
说话间,男子把头上的毡帽取了下来,满头的银发下露出了一张清瘦而又白净的面容,周正的五官,额间淡淡的皱纹昭示着岁月留下的风霜,深邃的眼睛幽幽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沧桑。
看得出,男子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十分帅气英俊的小伙。
曹满......
我去,长相倒是挺有味道,却是个老白脸,还是个白发的老白脸,一样是老倌倌。
猫爷?
这是真名吗?
不想说就别说,曹爷才不稀罕知道你的真名。
敢情,曹满把猫烨听成了猫爷,还以为对方是在故意捉弄他一样。
现在挺好,段虎因为过度衰老,黑发变白发,猫烨也是一头银发,只是他的这头银发是如何来的,外人不得而知。
师兄弟并排一站,好么,一对儿白头翁。
按照猫烨的说法,就叫做一对儿老屁倌!
曹满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离别的哀愁仿若阴霾的秋雨,淡淡浓浓,凄凄凉凉。
“秤砣,还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
猫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明亮的目光闪烁个不停,直勾勾的看向了曹满身后的背包。
“啥,啥事?”
曹满敏感的察觉到了对方目光中的不怀好意,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也不是啥大事,猫爷出手向来不会空手而归,你看是不是该意思一下?”猫烨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