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两根修长的手指。
曹满恶寒暴涌,大爷的,这家伙究竟是人是鬼?咋感觉比鬼还凶呢?
血屠......
好可怜哦!
曹满心里默默认同着自己的想法。
“猫哥,先别动手。”忽然,虎千斤开口道。
“弟媳有事?”
虎千斤点点头,“我想讨个人情,把血屠交给我们来处置。”
“小事情,弟媳喜欢的话,尽管去做好了。”男子退到了一边。
虎千斤颔首一谢,转而对冷曼说道:“小曼姐,血屠交给你了。”
“谢谢阿妹......”短暂的失神后,冷曼感激的看着虎千斤重重点了点头。
点燃一根火把,冷曼脸色复杂的走向了依旧挣扎着的血屠,目光低垂,带着说不清的感情。
眼帘中,那张臃肿糜烂、丑陋恶心的尸脸,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面容,消瘦刚毅,却带着一丝桀骜不驯之色。
正是这张面孔,曾深深打动了冷曼的心扉,魂牵梦萦......
也是因为这张面容,令她痛不欲生、悲苦绝望......
该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该结束了。
冷曼温柔的放下火把,动作轻缓柔弱,就像是在轻抚着爱人的脸庞一样,是那样的柔情那样的怜爱。
呼......
火光涌动,在一声声凄惨的咆哮声中,血屠扭动着尸躯化为了火球。
泪水模糊了冷曼的双眼,顺着面颊无声的滑落下去。
“小曼。”
不知何时,曹满站立在一旁,轻轻握住了那双微微颤抖着的柔夷......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唉,痴男,怨女......”
男子摇摇头,转头看到了依偎在段虎身旁的虎千斤,“又是一对野鸳鸯。”
“小虎子,恭喜恭喜,老树发芽,铁树开花,不知啥时候来个一树梨花压海棠,满园春色落地呱呢?”
“猫哥,你就别寒碜我了。”段虎苦笑一声。
就自惨兮兮老巴巴的老样,落地呱?
蛤蟆都不呱!
虎千斤羞红着脸往旁边挪了挪,很快又问道:“猫哥,求你看看黑虎哥的伤势,他......”
男子摆了摆手,随后伏下身子,探二指搭在了段虎的脉搏上,片刻后又检查了一下段虎的身体......
“唉......”男子轻叹一声站了起来。
“猫哥,黑虎哥他还有救吗?”虎千斤着急的催问道。
“弟媳,如果小虎子只剩下半年的性命,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男子不答反问道。
“我不会离开他的,哪怕只剩下一天,我也会守在黑虎哥身边。”虎千斤不假思索的答道。
男子微微一笑,“小虎子,运气要不要这么好,点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姑娘,居然被你小子薅了,相信你家爹娘的在天之灵终于可以安息了。”
段虎神色一动,“猫哥,你是说我的伤势还有的斡旋余地?”
“因此我才会说你的运气要不要这么好,不过......”
话锋一转,让正激动着的大伙心里就是一突。
“想要彻底治愈是不可能的,而且期间的过程也格外艰辛,吃苦头是免不了的,把握嘛,一半的一半。”男子又说道。
“有一半的希望就行,猫哥,我这条命交给你了。”段虎想都没想便答应了,看得出,在他眼里是多么的信任对方。
“那就好。”男子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天要亮了,我们也该动身了。”男子说道。
“猫爷,我们这是要去哪?”曹满上前问道。
“我们是指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