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笑道:“它就是座高山上的一个山洞。”
“啊?”她还没明白过来,腰身已被木鼎桦轻轻一揽飞身而起。
这世上带她飞过的只有她娘亲和胡子伯伯,就连她爹爹带她出门也是坐在坐骑上代步而行。如今扳着手指算过来这是带着她高飞的第三人。
虽说她自己飞一飞也是没问题的,且作为一只扁毛来说她飞得好也是应该的。但她出门的机会这样珍贵,若都用飞的那还有何意思。况且,她认路这一途占了倒数第二无人敢认倒数第一。她总不能飞几步落下来问一问,飞几步再落下来问一问,若真如此,可能比用走的更加慢了。
他离她这样的近,因风太大的缘故她却没有机会从这一个角度好好审视一下他的盛世美颜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为了不将这憾事抱憾得太彻底,她还是尽量半眯着眼睛假装认真的看他。看不看得清是时运问题,看不看是态度问题。对于钦慕木鼎桦这件事她还是很认真的,那自然态度也得跟上,不然显得她不够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