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里?”
经他这一问她一下子反应过来:“遭了!”她转身向镇子里跑了两步又回转过来跑回他身边:“美人,美人还没救出来!”说完拉住木鼎桦就要往镇子里跑。
他稍一用力将她带转回来,双手顺势轻轻握住她的手:“刚刚带你走的时候把那美人也救了。”
“是吗?”她松了一口气。
“是的。”此刻同她理一理这事情的前后始末没有任何意义,有意义的是他同她会如何发展。
“你把他救去哪里了?”她本着救人救到底的这个主题而去,虽说人最后不是她救的,但至少是她开的头。因客观原因没有用成这个她也考虑过的直接有效的方法且先不说,至少要晓得他最后是不是彻底安全了。
“我送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木鼎桦牵了她往前走去:“想去哪里?我陪你。”
“啊?”美人去了哪里都好,只要是他该去的地方就好。只是眼前万人景仰的木鼎桦这么对她说了她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你不想去哪里逛一诳吗?难道是要回家去了吗?也好,我送你回去。”
如此善解人意的木鼎桦啊!可叹她怎会在初次见他时竟认为他是一个高傲无礼,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人。当然,他确是不能亵玩的,但也不止于远观了。如此温柔又细致的人如今要送她,好,当然好。
“好啊。”她笑道,神态已不似上一次见他时那般不自然:“我想要去四处看看,你可有什么好建议?”她又想了想:“不可太久,十日足够。”
木鼎桦想了想,道:“近处有个五问洞,一日便可到达。”
“好啊。”她扯了一根硬茎子草拿在手里扬了扬,眼睛向远处眺望了一下:“那山一定很矮吧。”
“为什么?”
“因为一日的路程,那山再怎么也应该显个影子才是。你看这天晴日朗的,远处却没有一点山的影子。”她自认为很有常识:“那五问洞难不成是个地洞?”突地想到那专钻地洞油光水滑灰色的大耗子打了个哆嗦。
她自幼并不太怕这些长毛的,不论是圆毛还是像她一样的扁毛。因原身都长了毛,她其实对这些长毛的格外偏爱。虽说耗子也有可爱的,但独独其中这灰不没溜秋,滑不拉几的大老鼠是她惧怕的一物。
归根究底还是她小的时候有一次在院子里玩一堆树叶,玩得极认真的时候听到身旁有点什么动静。她以为是院中养的那条空有副吓人样子的大黑狗,便伸手去摸它聊以慰藉它一下午的无聊。手刚伸过去就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贯穿手指。
她猛地回头,刚好对上那只大耗子又黑又亮的小眼睛。她突然觉得它想要吃了她,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手使劲一甩,再回神时那耗子已不见了踪影,手指上一颗豆大的血珠提示着她刚刚发生的可怖事件,她脑子刹时清醒大哭了起来。
其实说不上有多痛,就是害怕得不得了。打那以后,再不敢见着这种大耗子。一见着了不明所以的就会打心底里恶心、害怕。这不同于对一些庞然大物具有威胁性的那种害怕,这是一种打从心底里的排斥。
所以一从那地洞联想到那大耗子她便没有了想要再去的冲动,哪怕此次与她作伴的是她朝朝暮暮想了好久的木鼎桦。
看着她脸色阴晴不定,他像怕吓着她轻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处是个耗子洞吗?”问出这话辛梓翎再打了个哆嗦。
木鼎桦悟到她在纠结些什么,有些无奈道:“怎么会说是个耗子洞呢?为什么你不觉得它是个兔子洞呢?”
“是个兔子洞?”她一下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兔子洞啊,我最喜欢小兔子了。”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一只油光光的烤兔,她吞了一口唾沫,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赶走脑海中的想法。
“其实都不是,”木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