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十分的肯定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身上还穿着换好的睡意,整个人就像是凭空从公寓移动到了这个鬼地方一样。
不断降低的温度让杜清欢意识到了危险,缩着身子无头苍蝇一样在冻库里四处乱撞想要找到出口,“这是什么地方……是谁在恶作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杜清欢,立刻放我出去,不然我爷爷和你没完。”
“来人呀!”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
“好冷……救,救命……”中气十足的叫骂声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颤抖的求饶。杜清欢环着膝盖整个人缩在墙角处,狼狈不已。
从小到大她都没吃过苦,即使拍戏的时候需要下水或者吊威压都由会由她的替身完成,这样程度的寒冷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似乎要死过去的错觉。
极端寒冷下她混沌的大脑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顿时意识到了所在,不仅回想起之前在医院里男人警告过她的话。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杜清欢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的哭喊,“计深年,我知道是你,立刻给我开门。”
门外,冷峻的男人置若罔闻,黑暗中只有点点猩红忽明忽暗。
“计总,温度已经很低了……”李秘书又一开始的乐见其成转为担忧,这样的低温任何人在里面都撑不过半个小时。
“调到最低。”计深年淡淡开口,“冻死了就把尸体给杜家送回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杜清欢的所作所为就是死上一万次也不足惜。之前他一再退让,不过是看在杜怀山的面子上,如今他不会再容忍。
李秘书知道这次计深年是被触了逆鳞,同时也觉得杜清欢活该便不再劝,奉命将温度调到了最低。
半个小时后,杜清欢被急急忙忙赶来的杜家人从冻库中救了出来。
“好一个计深年。”杜怀山的脸色十分难看,“我杜家今后同计氏势不两立。”
星月隐去,朝阳从天边冒头,温暖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撒在静谧的房间中,唐曼曼迷迷糊糊的醒来,得到充足休息的身体慵懒绵软无意识的向身侧的热源靠了过去。
计深年还未睁眼,便寻着声音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再睡会儿?”
“不了。”唐曼曼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轻笑着摇头,“这段时间我丢了不少工……”
“作”字还未说出口,便被突然翻身而上的男人给堵在了口中。缠绵悱恻的亲吻打乱了她呼吸的节拍,同时也打乱了她脑中的思绪。
一吻结束后,唐曼曼只觉得晕晕乎乎如在云端,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要说些什么。
计深年很满意自己所达到的结果,“今天和我去趟医院,这几天你不在妈很担心你。”
唐曼曼迷迷糊糊的点头答应,直到男人掀被起床她的思绪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对了,昨晚你去哪里了?”
昨天晚上,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男人带着一身寒气钻进被窝。
“吵醒你了?”计深年不答反问,“下次我会注意。”
“不是。”唐曼曼解释,“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去找杜清欢了。”
计深年兴味扬眉打量她。
唐曼曼被他看的奇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你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计深年若有所思的说,“以前你不会直接问我。”以前的唐曼曼表面温柔随和,内里却藏着一份不易让人察觉的谨慎。
“这样很好。”对上小女人有些紧张的目光,计深年毫不吝啬的给予肯定,“继续保持。”
唐曼曼悄悄的松了口气的同时脸上的笑意也更深了,不忘追问,“所以,昨晚你是不是去找她了?”
“……我现在收回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