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不愿意相信了。

他失落了一会，最后重新捡起手机来，在通讯录里面翻找了半天，最后翻到末尾，一个无名的电话号码。

没有名字的备注，只是一个电话。

他的手不上不下的，但想起了自己那么多个未接电话，他还是鼓起勇气。

……闫妍正在做造型，准备今天晚上的宴会，手机铃声忽然一响，在安静的美容室里面有些喧闹。

她不耐烦的投去了目光，却又在看见了名字之后，变了脸色。

“先停一下吧，我接个电话。”

化妆师把眼线笔放了放，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动作。

张阳并没有等待多久，就听到了手机里面传来的女声。

对于张阳的来电，闫妍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她等了已经很久了。

“上次的提议，现在还有效果吗？”

闫妍无声勾起嘴角，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精致的自己，笑着说，“当然了，随时欢迎。”

“我如果按照你说的做了，真的能救秦玥吗？”

“我不能保证，你找任何人都不能保证，你只需要知道，我能给你这份可能性就够了。”

张阳握紧了手机，他不得不承认，闫妍说的是对的，没有其他人，会帮自己了，哪怕是与虎谋皮，他也认了。

“好，我答应，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她当然会的，镜子里面妆容精致的女人，没了笑意，看上去冷冰冰的，眼神也是如此，毫无波动。

“当然了，合作愉快。”

轻柔的话语，却隐藏着阴暗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