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啊。”肖毅说道。

“本尊，这并不奇怪，这就像自己无法超越自己一样。”

“那冥雷，自己无法超越自己，难道这个自己也包括人类吗？那岂不是说，我和宇宙是对等的。”

“本尊，并不是所有生命都可以达到极限，极限也就是空间。”

“冥雷，那盖亚打破极限的方法，不正是利用了空间元素本身吗？”

“是的本尊，准确的说盖亚让空间产生了智能。”

“这实质上是一种高维度向低维度的覆盖，以无限探索极限，以极限探索无限。”

“这要要怎么理解呢？”逍遥疑惑的问道。

“本尊，做个比喻，比如一个人被困在了一个洞穴当中，周围全部密封，其内的空气因为这个人的呼吸而减少。”

“只要这种情况继续维持下去，这个人很快就会因为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