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是非常美好的。
“笔墨纸砚?”陈青梅扔了瓜子壳,“你要笔墨纸砚干什么?写信啊。”
宫城玉道,“我想写一封信,只是这里都没有笔墨纸砚。”
“写信,你知道自己能写给谁吗?你还记得吗?”陈青梅问道。
“隐隐约约记得有一个人,我将这信寄出去,看他回不回了。”宫城玉道。
陈青梅道,“我得给你找一找才行,之前小容好像有笔墨纸砚在这里。”
陈青梅找到宣容写课业的时候留下来的笔墨纸砚,这些他早上走的太匆忙,宣易都没有给他收拾起来,所以这些都还在这里。
“这个行吧。”陈青梅道,“家里只有这个了。”
“多谢。”
蒋湘云准备着嫁衣格外的用心,这可是她头一次成亲,自然要好好的准备了。
“家里有人吗?”麻婶子在门外敲门,“东姑娘在家嘛?”
蒋湘云起身去开门,“你找谁呀?”
“东红梅,东姑娘家里。”麻婶子道,“她不在家吗?你是她妹妹吧。”
“东姑娘?”蒋湘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认错人了吧。”
“不可能啊,就是这家,我怎么可能认错人啊。”
蒋湘云琢磨了一下东红梅这个名字,好像没在哪里听过啊。
“这个是你姐姐的把。”麻婶子拿出来一块帕子,“你看看。”
蒋湘云看了这帕子,拐角写了一个梅字,想起来这是陈青梅在绣庄看上的一条帕子,可是花了不少钱买的呢,上面绣了个梅字,“是我姐姐的东西,这是我姐姐掉的帕子吗?”
“是啊,可不是你姐姐的东西么,你怎么连你姐姐姓什么叫什么你都糊涂了。”麻婶子道。
蒋湘云有些疑惑,她大姐不是叫陈青梅吗?怎么突然叫东红梅了,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改名字了,或许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吧,“我就是一时糊涂了,没有想起来,这位婶子,你找我大姐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有事情了。”麻婶子道,“我这几日怎么都没有见到她出来啊。”
“我大姐回村里去了,这几天都不大能够回来。”蒋湘云道,“你要是找她有事,你就跟我说吧。”
宣容突然跑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封信,问道,“您是不是麻婶子呀。”
“是,我是麻婶子。”麻婶子道,“这位小公子,你也想说媒了。”
“我不是想说媒,我是给你信的,这是我姐姐给你的,说是给你,你就明白了。”宣容道。
麻婶子接过信,喜笑颜开,好像这封信是给她的一样,“行,有这封信,我就得了,我这就走了。”
“等等,麻婶子,您还没说什么事情呢,我大姐怎么会给你写信啊。”蒋湘云道。
“原来东姑娘没跟你说啊,我也就不好跟你说了,不如等她回来,你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麻婶子道,“这件事情啊,我看还是等她给你亲口说才好。”
麻婶子刚要走,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哎呦,这位姑娘,您把这帕子还得还给我。”
“这帕子不是我姐姐的吗?”
麻婶子眼珠一转,“是你姐姐给我的。”
“我姐姐给你的?”蒋湘云一脸疑惑,她大姐不是当初买这条手帕的时候挺宝贵的吗,怎么现在送给别人了。
“是啊。”麻婶子道,“要不然这帕子怎么会在我的手上,我又怎么会来这里呢。”
蒋湘云半信半疑,“那你干什么要给我啊。”
“我这是给你看看,不是怕你不信么。”麻婶子道。
“好吧。”蒋湘云觉得一个帕子也没有什么大事,又把帕子递给了麻婶子。
麻婶子拿着信和帕子快步走了,蒋湘云还是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