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当然,我跟老夏能有什么事。”
“那就好,你们俩都是个性比较强的人,我就怕,你们有什么误会解不开的。”肖震远对夏祥龙说:“老夏,张秘书是外派来的监督员,人家有什么工作任务需要,你就尽量的配合人家。”
“好。”夏祥龙点点头。
“对了张秘书。”肖震远奇怪的看着张秘书头上的纱布:“我听说,你前几天被暴徒袭击了?还伤得挺严重的?你没事吧?”
“哦……呵呵,没事。”张秘书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笑眯眯的说:“早就好了,不过医生不让拆线,说还要谨慎观察几天,你说大惊小怪的费这劲做什么?”
“呵呵,那还是听医生的比较好。”肖震远开玩笑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否则你在银华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没法跟季先生交代啊。”
饭局到一半,张秘书又去给夏祥龙敬酒(当时对于职还没有那么严格的禁酒令),一边端着酒杯一边笑呵呵的说:“老夏,我到银华办公以来,咱俩是走得最频繁的,中间有一点误会,我这人的脾气就是这样,你别在意。我敬你一杯,让那些事都过去了如何?”
夏祥龙也拿起酒杯:“当然,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本就该互相理解。”
两人喝着酒,一杯又一杯,随即夏祥龙也感觉出来了,张秘书有故意灌他的意思,但他还是杯杯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过了没一会儿,夏祥龙就隐隐有了些醉意,直摇手说他不能喝了,再喝下去就醉了,影响不太好。
张秘书也没再追迫下去,又去和桌上其他大员叽叽喳喳的聊着,不过眼睛还是时不时的瞟向这边。夏祥龙有些摇晃的站起来,在肖震远的耳边悄声道:“肖,我去下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