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果不其然,不待姜西华反应过来回应一句,夜荼靡便是冷笑着直接打断了姜家二爷的话,她眉眼染着几分凌厉,冷凝的神色趁着锋利的美貌,单单这么看着,就轻而易举的透着一股子摄人心魄的气势。
“我看着姜西华这样子,倒是完全不像是在跟本郡主开什么玩笑,反而倒是想要糊弄和哄骗本郡主就是了。”对着姜家二爷直接回应了一句之后,夜荼靡也不管他如何回应,而是索性又将视线落到了姜西华的身上,神色震惊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姜西华道。
“还是说你以为本郡主流落在南诏帝都之外整整七年时间,便是跟个无知村妇一般,连着宝石玉簪和这破烂木棍也分辨不出了?所以姜西华你今儿才会选出了这么个幼稚而又可笑的法子来羞辱本郡主?”
这番话一说出来,姜西华整个人都有些止不住的浑身颤栗了,别说他只是襄阳侯府只上一个庶出一脉二房的长子罢了,医者夜荼靡如今这个已经有了郡主之尊的国公府嫡女身份,便是今日的襄阳侯府嫡出公子姜南柯在这里,只怕都还不敢说出了什么羞辱夜荼靡的话来,夜荼靡如今却是言之凿凿的说自己羞辱他,这便等同于是不敬之罪了。
姜西华心中惶恐,可是那玉匣之中装的又的确是一支木棍,他没有办法,却又想要弄懂事实,所幸便是直接扑在了地面之上捧过那只盒子,试图找出其中端倪。
毕竟他实在是搞不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之前在这玉匣之中存放的确实就是那么一枚祖母绿的宝石,那只玉簪其实也并非是襄阳侯府老夫人传给他的,而是由着襄阳侯府的老夫人传给了姜南柯,后来又被他给直接夺过来的。
正是因为这是从姜南柯手中夺过来的宝贝,又出于一种炫耀自己的心理,姜西华更是索性找了一个精致至极的玉匣,直接就收纳其中,还时不时的就打开了欣赏。
虽然喜欢身为一个男子,打从心底的对祖母绿的宝石玉簪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一想着这等宝物是从姜西华手中抢来的,他便打从心底的生出一股子得意洋洋之感。
可是现如今这玉匣之中装着的宝石玉簪却是忽而成了一根破烂的木棍,更是还让他背上了一个侮辱夜荼靡这个国公府嫡女身份的丑名,姜西华心中便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又郁闷。
可是饶是他发疯似的捧过那只玉匣,更是极为细心的上下检查了一番之后,众人还是发现无论他如何翻腾着,竟是始终都没有那玉簪的存在。
“不……不可能我的玉簪明明就在这其中,怎么会成了这般模样……”姜西华像是一时之间丧失了所有力气一般,浑身颤抖着哆哆嗦嗦的出声道。
旁人属实是有些不能理解姜西华现如今的做法是什么个意思,毕竟祖母绿的宝石虽然珍贵,但是这宝石现如今既然已经是打制成了一枚簪子,对于姜西华这么一个男子而言,也属实没有什么用就是了。
可现如今他却是如此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倒是让旁人心中也不知是何想法就是了。
他们自然是不懂就是了,毕竟这一枚簪子对于姜西华而言,实在并不只是一枚简单至极的发饰就是了。
这可是用来讨好夜荼靡,让她不至于将两人初次相识之际,自己所做的那些个蠢事儿和自己现如今的状况当众公开的好东西啊。
可现如今这东西不仅是没了,还平白惹了荼蘼的愤怒,姜西华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如遭雷劈,他甚至都已经开始想到待会儿自己被夜荼靡揭穿之后,不仅是会遭人唾骂,只怕更是会前途荡然无存,连着在襄阳侯府之上,都不一定还能有了他的容身之地就是了。
可是这东西怎么就由着一只祖母绿的宝石玉簪,成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破木棍儿了呢?
姜西华确实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依着他平日里那般心狠毒辣的性子,身边的人都是一些极为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