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已经知道了。”
夜九宸没有再说话,而是在心中暗自思忖了起来。
既然江行烈已经知道了子母蛊的事情,那么即便不表现出来分毫,但内心绝对恨不能亲手给费皇后也中一个同样的蛊。
而费雅茹进宫是要三日后,那就代表着,他有三日的时间。
这三日,江行烈的所有注意力,一定会将大部分放在费皇后身上。
江听白不知道夜九宸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夜九宸半晌没有说话,又转眸看了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般的冷月,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急切。
“你们该不会……还没有计策呢吧?”
江听白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忍不住询问了出来,而冷月接下来的话,刚刚好还就真的印证了他的预感。
“我们为什么要有计策?”
江听白:“你说什么?”
从来都克制的江听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江行烈彻谈过的关系,今日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听冷月这么说,直接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冷月正经脸:“耳朵还不好使了?什么时候的事?看过大夫没?”
江听白脸这回算是黑的更彻底了:“你……你们怎么能没有计策?”
被质问的冷月不高兴了,眼角眉梢都带着燥意。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有计策了?
我当时只是答应皇上,帮他把那枚药的猫腻查清楚,现在已经查清楚了,剩下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月说的理所应当,竟然让江听白一时间找不到话反驳。
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劲。
特么的药的问题是白鹤找出来的,白鹤是自己找来的,什么时候跟冷月有关系了。
江听白死死的蹙着眉头,黑眸直直的盯着冷月,可惜冷月从头到尾都是一张面瘫冰块脸。
“好!好!好!”
江听白一脸说了三个好字,一边说一边重重点头。
“既然寰王妃这么说,那本宫就不勉强了。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