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到夜九宸会是这样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样,不由得耐着性子解释起来。
“永远不要用常理,去推测一个女人的心思。
谁跟你说,女人爱一个人,只有一种形态了?”
一边说,冷月一边从软塌上走下来。
“有的女人,爱上一个人会倾尽自己的全部,委曲求全,只为了得到那个男人施舍的一点点关怀。
有的女人,爱上一个人也不会失去自我,她爱的人优秀,她也会变得优秀。
因为她要的,不是栖息、而是并肩而立,与她爱的人,一同披荆斩棘、面对风雨。”
冷月说到这里的时候,夜九宸的心突然微微震颤了一下。
放眼天下,大多数的女人,都是第一种。
而刚好好,他的小月儿,是那为数不多,甚至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第二种。
何其幸运,他才遇到了这样独一无二的冷月。
冷月还在继续说着。
“还有一种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如果得不到同样的爱,她也不会放手,而是会用尽一切方法,让那个男人恨自己。
即便是恨,也要让两个人绑在一起,彼此折磨到此。
所以……”
说着,冷月停顿了一下,定定的朝着还坐在软塌之上的夜九宸看了过去。
“费皇后,便是这第三种人!”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
夜九宸薄唇轻轻抿成了一直线,黑眸中不断翻涌着,脑海中,那些凌乱的、碎片化的念头,因为冷月的一番话,开始慢慢串联。
如果,费皇后是爱将行礼的,那么一切,仿佛就能说的通了。
她下了毒,只是为了能够多一分留在江行烈身边的砝码。
她下了毒,却不忍心直接杀了他,所以只让他每月一次的毒发。
而她需要做的,只是在每月毒发的那一日,送去解药便好了。
现在的费皇后虽然没有什么机会靠近江行烈的身边,但是当初,江行烈需要借助费家势力,登上皇位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也正是那个时候,费皇后发现了江行烈心中另有他人,所以才会做出后面那一系列的事情。
江听白小自己三岁。
而那个时候,费皇后同江行烈早就已经开始同床异梦,又怎么可能孕育出子女?
所以,冷月说的没错。
江行烈是中毒,毒,是费皇后下的。
江听白,也不是费皇后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