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看了一眼,接触到冷月那一双明明深如古井,无波无澜,却又让人单是看一眼,就心神震颤、不寒而栗的眼眸,顿时一阵发憷。
就这位,谁敢惹?
嫌日子过的太好了?
联营收整了一下心神,叫上身后的小太监一起走到冷月面前,在尽量避免与冷月目光接触的情形下,示意身后的小太监上前。
冷月寡淡的着一张脸,看着手里端着雕花匣子的小太监站在自己面前。
冷月不大满意了。
自己列了那么多,结果你送来就这一个匣子?
跟我搞笑呢?
想着,冷月毫不掩饰的就看向了江行烈,眼中的质问和指责,分外明显。
江行烈自然读得懂冷月眼里的嘲讽,脸色一僵。
“你打开看看!”
真的是……耐心快要用尽了。
同样的话,冷月心里也在吐槽着。
不过,糟老头子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好歹是一国之君,总得说话算话,言出必行吧?
嗯……虽然也经常反悔。
冷月寡淡的目光,不咸不淡的从江行烈的脸上移转到小太监手中的木匣子上,再从木匣子上移转到江行烈脸上。
先看看吧。
心里这么想着,冷月随即抬手,毫不客气的打开了木匣子。
只一眼,冷月眼睛就亮了。
哎哟,不错哟。
冷月抬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手上状似不在意的掂了掂。
这么厚一沓子银票,少说也得有个几万两了。
冷月心里的小人简直要乐开花了,但是本着女孩子不能露怯,大佬人设不能崩的原则,冷月只能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十分从容淡定的将银票放回到木匣子里,然后从小太监手上将木匣子拿过来,伸手递向冯妈妈所在的方向。
冯妈妈可是个每天和钱打交道的人,刚刚虽然没亲手摸摸,也没靠近看看,但还是清楚的看见了,那一沓子仿佛闪着金钱光辉的银票。
所以一见到冷月这幅架势,二话不说就上前将装银票的匣子收了过去。
冷月:“……”
我该说点什么好?
冷月顿了顿,冷而燥的朝抱着木匣子一笑颜开的冯妈妈看了一会,可冯妈妈却连头都没抬,丝毫t不到她的意思。
现场,一下就有点尴尬了。
接下来该干啥呀?
婚礼还没完事呢,一个个杵在这,大眼瞪小眼的,真的好么?
罗小玉脸上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用手肘怼了怼身旁的冯妈妈。
冯妈妈原本还沉浸在金钱带来的喜悦和快乐之中,被罗小玉这么一怼,下意识的就抬起来头。
然后一抬头就发现众人都在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着自己,尤其是冷月,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透出的燥意,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直接干烧火燎了一般。
冯妈妈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忙清了清嗓子。
“咳咳,新人准备,礼成,送入洞房!”
至于中间有没有落下什么程序,冯妈妈也懒得想了。
毕竟冷月这性子,她自己结婚,她都想起来一出是一出,想打断就中途打断的,其他那些繁复琐碎,又有什么重要?
其实,只要跟在冷月身边日子久了的人,渐渐都会不知不觉间被潜移默化,对一些原本已经固有的,成了规矩传统的东西,开始看的不那么重要。
主仆尊卑、身份地位,甚至于繁文缛节、世俗传统,还有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在冷月的面前,统统都是狗屁。
偏偏,这样的生活方式,会让人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像是会让人上瘾的药品,一旦尝过,就再也无法割舍、
冯妈妈也好、罗小玉也好、冷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