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琼给我说,听言蹊那话的意思,你跟言蹊应该是好了”,我“哦”了一声,道:“那就对了”,陈风道:“你跟她到底发生啥事了”,我笑道:“也没啥事”,陈风道:“我跟芳琼的事你都知道,你俩的事你就给我说说嘛,我好奇进展到哪种程度了”,我顿了一顿,道:“就是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言蹊给我打电话,我跟她表白了,可是这事弄出个半吊子,她还哭了,而且她并没有明确表态,说是让我以后听她的话”,陈风笑道:“怎么回事呀”,我于是把那天晚上的通话给陈风说了。
陈风听后道:“人家言蹊说的够清楚了呀,这还不算确定关系吗”,我道:“我也能听出来,但现在我跟杨言蹊的这种状态我觉得就挺好的”,陈风点头道:“也是,我这要不是芳琼当众那......那样,我也不想这么快跟芳琼确定恋爱关系,关键是咱们现在还太小,怕不稳定”,说到这,陈风像想起什么似的,急道:“这话你可千万不要给芳琼说,她听了会不高兴的”,我笑道:“放心,芳琼都那样当众跟你表白了,你就偷着乐吧”。
陈风顿了一顿道:“郑明,之前芳琼不是也提过,她高中毕业后可能出国,我不知道到那时候我俩......”,说到这叹了口气续道:“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事情,所以我说,如果不是芳琼当众那样说,我现在不会跟芳琼确定恋爱关系的,我觉得你跟言蹊的这种状态就挺好”。赵芳琼高中毕业后会出国的事,是上学期刚开学的时候,一天语文课大家跟小张老师闲聊的时候,赵芳琼说出来的,不过当时只是说有可能会出国上大学。
这时我也脑中快速闪过我跟杨言蹊以后可能的样子,但很快就越想越乱,多愁善感道:“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但至少咱们现在是真心的,你也别太担心,也许人家芳琼高中毕业后不出国呐”,陈风听后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两人也随即都陷入了沉默。也许是我跟陈风都太在乎杨言蹊和赵芳琼,才会那样的患得患失。
沉默了些许后,我笑道:“你知道吗,杨言蹊太聪明了,我正月初二那天就上了她的套”,陈风也笑道:“怎么了”。我于是把初二那天跟杨言蹊打台球的事跟陈风说了一下,陈风在听的时候也时不时的笑出声来。
说完后,我道:“就这样,杨言蹊这剩下高中一年半的袜子都得我来洗”,陈风还是一直忍不住的笑着,我笑道:“这往后可得让咱们班的男生笑话死了”。
这时陈风才笑意稍缓,道:“这台球打的,真是一步一个坑呀”,说完又笑意大盛。我笑道:“谁说不是呢”。这时我才发现,我俩边走边聊,已不自觉的走到了学校门口。
我俩看着一片漆黑的学校,我有所感触道:“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想开学”,陈风也若有所思道:“当时咱们一起去我家摘苹果那次,过后我也特别想一直待在学校,天天都能够见芳琼”。我突然发现,我跟陈风很像,喜欢的女孩性格也很像,只是杨言蹊比赵芳琼更贪玩一些。而且我还发觉,在友情方面,如果郝文宾跟我是故旧之交,那陈风跟我算是性格之交。想到这些,我借着微弱的路灯,看了看陈风,只见陈风若有所思的一直盯着漆黑的校园。
我俩在学校门口待了些许时刻后,就折回往我家走。刚走出几步,我问道:“风哥,你高中毕业后,打算学什么专业”,陈风道:“高中毕业后,我应该不会再上学了,我打算去当兵”,我道:“这些芳琼知道吗”,陈风点头道:“知道,我跟她说过”,我道:“芳琼怎么说”,陈风道:“她也没说啥,就说是挺好的”,我道:“那你问没问过她,毕业后还出不出国”,陈风摇了摇头道:“我没问,我害怕知道答案,不过她要是出国也在情理之中,她爸爸不就是留过学吗”,我道:“即使她出国上大学,毕业后也就回来了”,陈风听后“嗯”了一声。
陈风顿了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