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来路不明的东西,一定会怪罪于我们的。”
林香草还想说点什么,但见的面色一白,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终是顿了顿,忍不住道:“不会的
,长朔不是这样的人,他若是问起,便让我来跟他说。”
这话才刚刚说完,却见她猛的跪再了地上,满脸惊恐:“小姐,还望你莫要再公子面前提起,今日,京
中事情繁多,公子早对我们有所交代,只怕我们没照看好你,如是公子知道了今日的事情,非得与我们
计较一二。”
林香草见她面色惨淡,还想跟她说点什么,却又怕吓着了她,只得摇了摇头,道:“既是如此,那就算
了。”
云烟面色终于缓和了一些,在地上跪着连磕了几个响头,又道了谢,这才起身。
林香草看在眼里,实在是觉得面色怪异。
在她看来,李长朔素来对她体贴温柔,怎就成了别人心中这般可怕的存在?想来是他平日里对云烟
他们严肃了一些,颇才让云烟如此害怕吧。
想及此,林香草终是没再多说,一边又紧守着承诺,想着往后定是莫跟长朔提起这事儿就罢了,一
边又忍不住朝着那画像看了去。
那画上之人和她是真的像,若不是云烟如此害怕,她该会将那画拿回去给长朔看看,也问问他,那
画上的人到底跟自己一不一样。
可转而一想,当她想到了云烟那惨白的面容时,她终是收回了这个想法。
这日午睡时,林香草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境中,她穿着一袭男装,拿着解剖到走在一个又一个的
棺材中央,而棺材中全是用白布遮掩着的死人!
偏偏,她竟没有一点惧怕之色,解开了一块又一块的白布,挨着挨着检查着白布下尸体的症状。
而她的身旁正好站着一个白袍男子,那男子正一笔一划的画着尸体上的特征,她只是草草一看,便觉
得画功了得。
直到林香草惊醒以来之后,还不断的回想着那梦境当中的场景。
那个梦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她忍不住去想,究竟是何时何地发生过,那个白袍男子真的是长朔吗
?可她为何不知道,长朔的画工竟然有这么好?
心中想着,无来由的,她竟又想到了那个天灯,那天灯上的画像也是栩栩如生,不知道为何,她竟
有一种直觉,这两人相似的画工分明就极有可能是出自于同一个人之手!
晚间,李严难得叫林香草去外厅用饭,家里,连着林小山也回来了。
李长朔初时还担心她的身体,劝她若是不舒服就莫要去,可林香草再屋里待了这么些时日,整个人
都快发霉了,也想出去走一走,于是就带着林小山一并去了。
李长朔还想说点什么,但见林香草在屋子里憋了这么些时日,倒也确实是苦闷,终是没再多说,只
由着她去了。
众人一上桌,林香草方知今日是李素素的头七,这时间是根据仵作推断的落水时间确定的。
李元英和李严的面色都十分沉重,几乎是下意识的,林香草朝着李长朔看了去,但见对方面色如常
,俨然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不知为何,她忽的又想起了那日李素素飘在水面上的样子,她这心里就觉得不踏实,连着一旁李严
究竟说了些什么,她也没有听清楚。
直到李长朔伸手捏了捏她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她才恍然回神过来。
“堂妹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