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探出个脑袋去望望人走没时,肩头处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你躲这儿干什么?”
赵九重的声音适时响起,林香草惊了一下,赶忙冲着他轻嘘了一声。
“钟凤在院门处呢。”说着这话,林香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她是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怎么,心虚啊,早干嘛去了。”赵九重嗤笑了一声,垂头凝了她一眼,竟有几分看戏的模样。
林香草磨牙,听他这话,怎么觉着是在说她做了坏事儿呢?
“赵大人,你就这么闲,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我院子后头,怎么,觉着我家风水不错,想来沾沾喜气?”
赵九重被他这么一损,适才将手提袋里的泥土拿了一些出来:“我是来办正事儿的。”
林香草耻笑:“捏泥人那是我小时候玩儿剩下的。”
她敢笃定,童年时的赵九重定不会捏什么泥人,或者说,像他那么傲娇的人,根本不舍得为了个泥人弄脏自己的衣服。
她如今说这话,根本就是在损他,谁让他幸灾乐祸。
赵九重一怔,显然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说法,稍稍迟疑后,终是认真道:“你可听说附近周遭,有谁挖出泥土里有蝗虫卵的?”
林香草摇头,忍不住揶揄道:“要当真有那么多蝗虫,我早发了,上次我可卖了不少蝗虫给冯千旦,他那酒楼里的食客就喜欢吃油炸蝗虫,啧啧,将蝗虫洗出来,往油水里一蹚,还能看见蝗虫蹦蹦直跳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