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吐lou了肺腑之言。
“这个,叫我怎么说呢。”家兴认为这个问题挺难说的。
“但是,我有一点不理解,为什么在我们这种外资、合资企业里没有共产党的组织、共产党员的活动?人家资本主义国家里的各种政党,到处都可以公开地活动,而我们的共产党,为什么在自己国家的企业里,不好组织共产党的公开活动,反而是转入地下,像我们解放前上海的共产党一样,只好搞地下活动。”
“我请问你们这工作是怎么做的?你们自己看看这个报告!”丽绢一手拿着那份告急书,不住地抖动着,大声地、几乎是在吼叫。她现在这样说话的架势,家兴等人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可见这问题的严重性。家兴、君兰,包括爱国一时不知怎么说,而是呆呆地站在丽绢面前。
“家兴,我还有一个想法和建议。”
锦绣抱起两岁多的小静,到房间里一看,丽绢的床像是皇后睡的象牙床,那么漂亮、华贵,这孩子睡上去,要是撒上一泡尿,那怎么好,于是就抱着孩子退了出来。
丽绢听完汇报,想了许久,说:“这事也怪不得建芳,从财务制度来说她做得并没有错。但这动迁的情况特殊,可能也要有个灵活机动。不过现在我也算领教了这动迁工作确实难做,刚才是我错怪大家了,你们不要计较。”
当时,公司下班铃声正在响着,丽绢马上拿起电话,急召家兴、君兰到她办公室议事。而且把爱国、建芳也叫了过来。
“我看这个家族企业的骨干人员,就像下棋一样,摆来摆去就这么几只棋子。我想这样安排比较科学,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我认为就这么定下是蛮好的。我反正是‘后勤部长’,做好你们事业的坚强后盾就是了。”妈妈锦绣说了自己能做的事。
“应该说我们这个动迁工作,是经得起检查的。”爱国说。
丽绢这话,家兴相信,因为她曾经是中国工人阶级中的一员,中国产业工人的优秀品质,在她身上已经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这也是永远也无法磨灭掉的!
“怎么?让孩子睡上去呀!我知道了,你是怕小静撒尿弄脏我的床。我说我是假的吧。”丽绢说着把孩子从锦绣手里接了过去,然后轻轻地往床上放下,还给盖上一条毛巾毯子,孩子安稳地渐渐地熟睡了。她又去开了一瓶葡萄酒,往每人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各人就端起高脚杯,慢慢地喝、慢慢地品。
“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有爱国担任,总经理兼项目开发部经理有立业担任,海燕担任副总经理兼销售和物业管理部经理,建芳仍是总公司财务总会计师,兼任房地产公司总会计。另外把孔思南调来当工程部经理,还向社会招聘一部分项目经理,和专业房产销售、管理人员。也就是说爱国管全面,立业管前期,思南管建造,海燕管销售和售后服务。公司还设立行政科,管理公司本身的日常行政事务。”家兴说了房地产公司的领导班子构成设想。
“我看现在情况紧急,不是说谁对谁错,而是要研究一个确实可行的解决方案。”家兴说。
“爱国,这家钉子户强迁的准备工作做好了?”最后家兴问。
“那也可以。”锦绣说话了。
“好,我马上过来。”锦绣说着放下手里的酒杯,就站了起来,跟孙女到儿子的屋里去了。锦绣到爱国屋里后,这屋里就家兴、丽绢,说话就更加随便。
这时,丽绢接过锦绣抱在手里的小孙女小静,抱在手上细细地端详着,说:“看这小静多好看,长大了肯定又是一个大美女。锦绣,你福气真好。”
“是这样。”家兴答道。
“丽绢,现在你是这东方公司的真正老板,今天有你这个想法,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是做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老法师,办法有的是,下一步我会大胆、放手地去做。把共产党、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