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罕见地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脸,让锋龙不能通过面具上的空隙看到自己的眼睛,“我不懂感情,我也没有感情,所以我这么做不会悲伤,你呢。”
锋龙苦笑了一下,这个看起来20来岁的青年眼神里充满了沧桑,但是却无比坚定:“中国有句话,叫太上忘情,哪是忘情,分明是深情啊。”
加拉哈德点点头:“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这条道路依旧是错误的了。”
锋龙也点点头,这两个圆桌议会的荣誉议员在病房之中都不再说话,争论终于归于平静。
“见到你真好。”加拉哈德叹了口气。
他从不轻易叹气,锋龙也是一愣,他旋即说:“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我的朋友很少,你算是一个。”加拉哈德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锋龙的额头。
这个男人没有一丝慌乱,他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我是假的?”
“哪怕是冒牌货,也很真实。至少在记忆和思维逻辑上面,你和真的相同。”加拉哈德点点头,这个锋龙的幻影就和本尊一样聪明。
“他成长的怎么样了?应该说,那个真正的本体。”锋龙笑着问。
“很不错,没有你那么强,但也已经能够独挡一面了。”
“那就好,那就好。动手吧。”锋龙将枪口顶在了自己的额头。
加拉哈德点点头,扣动了扳机。
飞溅的鲜血溅在了他的面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