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仍然带着一个好整以暇的悠然笑容。
“你输了,信雅。”室长大人慢悠悠地说道。
柳泉下意识就脱口喊道:“怎么可能!是我先碰到拼图的!”
室长大人慢悠悠地微笑着,就仿佛在她获得胜利的一霎那把这胜利从她这里夺走,是多么巨大的成就一样。
“哎呀,是吗。”
柳泉怒发冲冠。
“……什么哎呀!!明明就是我”
室长大人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那么,信雅君就把它抢回来啊。”
他忽然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的重心,然后带着某种压迫感似的,慢吞吞地朝着她的方向一点一点倾身过来。
“我就在这里。来啊,来抢啊,只要你能”他的声音异常的缓慢悠长,仿佛带有某种低沉的诱惑。
柳泉:!?
她的大脑几乎瞬间就嗡地一声涨大了一倍,哪里还记得什么拼图的胜利。
“你、你你打算做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道,“难、难道是什么……超能力训练吗!!”
室长大人微微一顿,然后仿佛很满意她的这一猜测似的,勾起唇角,缓慢地笑了。
“真聪明啊,信雅君。”他称赞她。
然后,他继续缓缓地接近她的脸,一点一点,脸庞和身子都朝着她的方向压低下来一厘米一厘米地缩短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柳泉瞪圆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宗像礼司的脸上噙着一个她看不懂的、意味深长的微笑,那张愈是接近、就愈是显得英俊的面容在她眼前一点点放大,直到她再度看清了他隐藏在那副细框眼镜之下的紫色眼眸。
和上一次几乎一模一样,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因为紧张和茫然而愈发显得急促起来,但是他的呼吸依然平稳,表情非常镇定。
随着宗像礼司的逐渐接近,柳泉的上半身不由得下意识随之慢慢往后倾,一直后倾到了自己的腰部发出酸痛难当、无法支撑的信号,她突然摇晃了一下、重心不稳,双眼因为这个突发情况而下意识睁大了几乎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下意识地飞快伸向身后撑住地面但这个动作只完成了一半,因为她忘记了自己的右手还被宗像礼司的左手按在地上,所以并没能抽出来于是她猝然失去了重心,身体往后猛然一仰!
她还没来得及因为失去重心而发出一声惊叫,那声惊叫就被猛然掩上来的、对方的嘴唇盖住而堵在了自己的喉间。
几乎与此同时,宗像礼司的另外一只手及时绕过来撑住了她的后背,左手也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这样的动作及时挽救了她仰面跌倒的危机,然而同时也加深了这个吻。一时间在她的意识中,四周铺天盖地只有他的气息、他的呼吸、他的存在。
柳泉的脸轰然一声滚烫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立即闭上双眼不敢看他。可是闭上双眼之后,其它的感官似乎都被这个吻与拥抱无限放大了,她的肌肤上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他的手用力地按住她的后背,那种属于男性的热力和魄力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的呼吸渐渐沉重而不均匀了起来,那乱掉的频率也带得她的心跳乱七八糟地毫无规律他的嘴唇重重压在她的唇上,舌尖在她口腔里灵活地卷过,进行着一场与温柔全然无关的扫荡,像是要把她的心脏直接从咽喉里吸走、然后吞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咚咚咚。咚咚咚。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胸腔似乎下一秒钟就要炸裂了。浑身的血液都在疾速奔走运行着,每一根血管都仿佛扩张了十倍,里面窜流的也不再是血液、而是岩浆,从她的骨子里咕嘟咕嘟地冒出炽热的火焰和混合着硫磺翻起的气泡。
没人再去在意那片最后的拼图是不是复归原位,甚至没人注意在这种情形下那片最后的拼图被踢到了哪里。整座公寓都拥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