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真的已经没了,被别人看到你背着他那就又说不清了。”
“那要怎么办才好?”顺子懊恼地抓着头。
“白薇赶紧去准备些急救的药,我同他一起到山上去一趟。”
“这,小,少爷”白薇一着急差点儿喊漏了嘴。“您去?还是奴婢去吧!”
“你去了能治病?”李珺反问,然后不容置疑道:“赶紧去办,你留在庄子上看着,老夫人那里还要人照看。”
白薇这才不敢反驳,“那奴婢去帮你们准备马车?”
李珺一边沉思一边点头:“好,找那嘴严的师傅。”
“奴婢知道了。”
很快,李珺同顺子便一起往后山而去。但是按照顺子的印象,找到的山坡下并没有什么黑衣人,地上也没有什么血迹。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顺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拍拍脑袋。
“地方找对了吗?”
“我日日在这山上,怎么会带错路?”顺子笃定道。
李珺也疑惑地跟着顺子下了山坡,走到那所说的黑衣人跌落的地方,蹲在地上仔细瞧了瞧:“你没找错。”
“李大夫这是什么意思?”顺子不解。
“你瞧这地上,土像是被翻过的,上面盖着的乱树枝也是刻意摆上去的。”说着李珺用脚踢开树枝,那地上赫然夹杂着暗红色的血。
“那我真的没说谎吧!”顺子还是存着疑虑:“不过这是谁干的?那个死掉了的黑衣人怎么不见了?”
李珺摇摇头:“可能除了你们还有别人?他们是一伙,做的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要毁尸灭迹;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顺子着急地问道。
“他根本没死,自己掩盖痕迹。”
“这,这应该不可能吧?我瞧着他真的是一动也不动了。”
李珺脸色凝重:“不急,咱们沿着下山的路再四处看看。”
“好。”
但是,天色越来越暗了,纵然两人一路细心地寻找到山脚下,也没有什么发现。
最后,李珺只无奈地同顺子嘱咐:“咱们只能先回去,你到了村里千万别和任何人说起这事,若是那人真有同伙,肯定要报复的。”
“好!”顺子虽然答应着,但是听了李珺叮嘱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那李大夫您也小心些,今日多谢了!”
“快去吧!”
“哎!”
瞧着顺子的身影渐渐远去,李珺才转身往马车那边走去。
突然从旁边的树丛中伸出一只手来把她用力拉了过去。
李珺不防,惊得正要用背后的包袱甩过去。
“别动!是我!”一个熟悉地声音又让她立刻顿住。
面前的抓着她手腕的竟然是任渲!
“将军?怎么会在这里?”李珺惊讶无比地看着本该在前线军中的任渲。
只见他一身黑色劲装,一只手臂似乎受了伤,有好几个带血的口子。他的头上背后也是,都用布带紧紧地缠着,血印子一直渗透出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嘴唇干得发白,下巴冒出了一层密密的短须。
“莫非,你就是那个黑衣人?”李珺顿悟。
“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跟你一起来的是什么人?”任渲说着又痛苦地靠在后面的大树干上。
“你是说顺子?”
“顺子?”任渲皱着眉头反问。
“就是失手把你推下坡的人。”李珺解释。
“嗯,他是?”
“就是这附近的村民。”
“村名?”任渲说完皱着眉头地闭上了眼睛,五官痛得都扭曲到一起。
“将军受了很重的伤?”李珺急忙扶他坐下,正要替他检查伤口,却被任渲一把按住,他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