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女,冷哼一声道。
敬长安收了刀默默地走了过去,当红袍儿阿喃跟着欧阳靖茉来到敬长安身边准备跪下之时,敬长安伸手拉住了欧阳靖茉,至于红袍儿阿喃,敬长安理都没理。
“带着你的人马,归降宋之卿,至于到了帝君那里,他怎么发落,帝君的事了!”
敬长安贴着欧阳靖茉将能说的说完,吹了一声号子,他的那帮白羽士兵,纷纷赶来,跟在敬长安的身后,前往凝城。
欧阳靖茉咬了咬嘴唇,走到了双手掐腰的宋之卿面前,准备跪下,宋之卿冷哼一声说道。
“我可不想折寿!瞧瞧你们家带出来的混蛋!来人!收编降军!开拔!路上走一人不听劝阻格杀勿论!”
宋之卿说完,披上自己的战马转身离开,一个校尉快步过来,也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好脸色,直接说道。
“列队!走吧!”
红袍儿牙齿摩擦地咯咯直响,他真的想鱼死网破,可转念一想,这真的鱼死网破,他手底下这帮孩子,可就魂归他乡了。
人总是会给自己的失败,找一个像样的借口,哪怕这个借口和他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风水轮流转,只不过大商,从来就没有过顺风顺水。
坏事做尽的王朝,他凭什么想顺风顺水?
敬长安带队到了凝城脚下,那城门缓缓打开成惟觉刘禾两个人,快步赶了过来,两个人脸上都有笑意。
“白公!幻听有礼了!”成惟觉拱手行礼笑着说道。
“白将军!刘禾有礼了!”
刘禾也是拱手行礼道。
敬长安的脸上只是用力挤出了一个笑脸,他走到刘禾身边开口说道。
“肖槐的尸体葬在哪里?”
“他被曹子婴分了尸体,我私自下的决定,把他用火烧了!将骨头研磨成粉,装在了楠木箱子里。”
刘禾有些不怎么明白,敬长安为什么这么在意肖槐,听完自己话后那种落寞感十分明显。
“杀他的人,全部被我做掉了!”
幻听郎君只能开口将本不用和敬长安说的事情,讲了出来,想让自己这个对手,好受一些。
“知道了!哥你带着我,前去把肖槐的骨灰盒带走!”
敬长安对着成惟觉拱手行礼,看向刘禾说道。
敬长安让自己的兵马原地待命,他自己和刘禾一同进了城。
成惟觉仔细打量着这些白甲士兵,手持的陌刀,发现确实有些问题,他自己卸下胸口甲胄,往陌刀上甩去,那手持陌刀之人,看见这个对着自家将军彬彬有礼,又想试试兵器之人,直接挥舞陌刀,将甩过来的甲胄一分为二,站在原地举单手示意。
成惟觉点了点头,心里是一阵大惊,这等兵器,实在太可怕了。
“哥?你和那个人屠,你们两个要做什么?”
敬长安走在刘禾身后,思考了一下,开口问道。
“杀了国师!恢复自己的自由!不过……长安?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刘禾回头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目的,等到到了一座营帐门口,刘禾掀起帐帘以后,又说道。
敬长安停顿了一下,刘禾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不了!我在乎这个有什么用呢?”敬长安摇了摇头,挤出个笑脸说道。
“罢了!以后再说!”刘禾进了营帐,没一会出来将一个盒子,双手捧着递给了敬长安。
敬长安接过盒子,抱在怀里沉默了一会,这才系在身上。
“长安?”
刘禾看着敬长安折返走着,突然喊了一句。
“怎么了?”
敬长安回头看着自己的大哥说道。
“没事!这一别,不知何年才相见?照顾好自己!”
刘禾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