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当家被砍成了人彘,埋在了地上,他呻吟着说道。
“就你这混蛋还敢跟老子摆谱?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
大当家被几个士兵,强行掰开嘴巴灌了吊命药,那些士兵眼睛只有滔天的怒火,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智。
“滚开!没用的东西!把那些人嘴里都灌上他们怀里的那种吊命药!”
路小乙一把抓住王笙的脖子,给他拉了出去,王笙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点了点头,眼里对那些埋在地上的人只有无穷的怨恨。
“长安?长安!你还能听见我说话不能?”路小乙贴在敬长安的胸口,轻声询问道。
“可以!他刀……刀上有药,我试不到疼痛,好冷啊!路先生……”
敬长安艰难的吞咽口水,声音越来越道。
“百湖有水囊吗?我这里有药,你和千山把它们揉碎了,按在腿上他的伤口上!”
路小乙从怀里赶紧翻找着,百湖从腰间摸出一个小水袋递给了路小乙面前,路小乙也把东西给了百湖,百湖和千山小心翼翼的剥开敬长安的衣服,看着那一把把插在敬长安肉里的匕首,心里是彻底打碎了五味瓶。
百湖直接哭了出来,千山也在默默地摸着眼泪。
百湖深吸一口气,拔出了匕首,千山赶紧把手中的东西塞在了敬长安的伤口里,敬长安的腿在那里抽搐着,路小乙便心一横直接用膝盖压在敬长安的两个胳膊上,给敬长安嘴巴打开,开始倒着自已刚刚弄好的药粉,敬长安喝完便没有了动静,路小乙这才开始拔着敬长安胳膊上的匕首刀。
三个人忙活了不少时间,这才将敬长安身上的匕首全部取下来,路小乙让士兵拿来白布,将敬长安脱掉了衣服,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百湖询问这样会不会让胸口溃烂,路小乙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上的沙尘,百湖这才放下心来。
百湖看着那些在地上嚎叫不止被堵上嘴巴的众人,默默地将敬长安身上取下来的刀全部拿了起来,王笙走到百湖面前,百湖一语不发只是分给他一把匕首,王笙点头致谢,走到一个男人身边,将刀放在了他的头顶之上,用力的捅了进去,剩下的人都分了一把,学着王笙的动作,一个一个杀了他们,没有拿到的就会拔出上一个人的,再去杀一次,那些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子,看到了恩人如此残暴不仁的一面,是又高兴又害怕。
路小乙累倒在敬长安身边,睡了过去,其他人都将自己的东西搬了过来,收拾了残局,将那些尸首统一拉了过来,挖了个大坑,丢了进去,至于那些人彘则是砍掉头颅丢了进去,盖上一层沙土。
王笙将那些女子统一了起来,数了数人数竟然有两三百号人,他便让她们回到自己家中,收拾一下,去往不落城,至于如何被那边人接受,那就是她们自己想办法了。
那些士兵忙完了一切,就回到了敬长安身边,席地而睡。
第二天早上,士兵们醒来,他们的眼睛都直了,因为白寻刀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吃着小米喝着水,还和百湖和千山说话聊天。
王笙被人推醒,他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看了眼那个活蹦乱跳的白将军,笑了笑,片刻他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那那那那!他他他!”
王笙语无伦次的说道。
“那那那什么?白寻刀就会这种邪门的东西!”
路小乙看着那个也让自己吃了一惊的敬长安,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