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长安有过一次撕心裂肺,他不想让那些对自己好的人再受伤,认真说道。
“黄小娇对吗?我知道,我不介意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女子准备起身,敬长安赶紧把眼睛闭上,女子撅起小嘴,只能又趴在敬长安身上,用手去捏敬长安的脸。
“我们见过吗?”敬长安想了想认真询问道。
“但是你救了奴家一命,奴家费劲千辛万苦才等到的你!奴家只是想把最好的送给恩公!”
“我什么时候救的你,我怎么没有印象呢?”敬长安一看有戏,赶紧接着话往下问去,只要拖过药效,敬长安就自由了。
“满月城,您一人杀尽屠狗辈,晴月才虎口脱险,这一别便是很久很久,晴月日夜期盼,才等到的恩公!”
女子想了想,趁敬长安还没来口问询之际,又给敬长安灌了两颗药,认真说道。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敬长安心中一惊,紧张的问询道。
“没什么,只是恩公太让晴月喜欢了,晴风也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会儿恩公好了,不要赶走晴月就是。”
女子一笑倾城,十分乖巧地趴在敬长安的身边,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
“多谢姑娘成全!”敬长安喘了一口气,安静的等待着。
果不其然没多会敬长安那种如火灼烧的感觉,消失不见,敬长安低头看着这个女子,十分乖巧,吞咽了一口唾沫,缓缓闭上了眼睛。
路小乙收到了来自刀疤脸从蓼国传来的信件,披星戴月一人骑马去了趟黄燃众的大营。
黄燃众看到书信内容,额头上满是豆大汗珠。
“此事非同小可,我觉得统军您应该赶紧归建才对!”
路小乙在黄燃众面前来回踱步,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可我们派出去的斥候一直给我们发信来说,禁军没有撤出……”
黄燃众擦了擦头上的汗,神色十分焦急,叹气说道。
路小乙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咳一声,对着黄燃众皱着眉头,黄燃众也明白了起来,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他们是被挟持了!”
“他们是被挟持了!”
“应该是这样,不然墨染殿下都死了,禁军还不收拢,这不是有问题的吗?老夫竟然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真他奶奶的该死!”
黄燃众一拍大腿,突然想明白了,后悔说道。
“这边事情也快完了,我和你们一起前去,说不定你们做不了的事情,我路某人也能给你们去探探虚实!”
路小乙思考片刻,认真说道。
“有劳有劳!我这就去派人去十里外的地方,与庞金山联系上,咱们快快上路,这个不能再拖了!”
黄燃众点了点头,边走边说道。
路小乙骑马往回赶,写了一封请辞令,便带上所有东西,摸黑离开。
庞金山得知消息以后,气的差点没拿脑袋去火盆里烤烤去,脑子里装的全是浆糊,一点到晚就知道愁眉苦脸,也没有去多想事情的严肃性,他将士兵召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慷慨激昂的话,只说了五个字。
“带你们回家!”
士兵们开心坏了,手里的动作也不带含糊的,就庞金山去安抚一下自己战马的功夫,所有军帐全部拆解完毕,对于都整齐代发。
庞金山骑上马,带着将士们和黄燃众他们汇合。
五天的奔袭,让他们终于再次来到了福隆山,他们二话没说直接越了过去。
等待他们的不是禁军,而是一批善于扰袭的商国斥候。
这批斥候只有三十多的人,竟然让庞金山他们新军吃了不少苦头。
路小乙再也看不下去,庞金山士兵这种只会攻坚战的愚蠢打法,自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