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在塞外雄州若想见那山花烂漫绿树葱茏则还需等上两月才可尽览春意盎然,但这漫长寒冬的分界线上昼夜时间有了极大改变,自立春后这黑夜便不如之前那般漫长放肆了,压在雄州百姓心头的寒冷与孤寂也被这春风扫去极多。
金阳自东初升,照耀着从苦寒之地升腾而起的寒雾,入定一夜的陈长歌面东而立,朝着那喷薄的金阳缓缓吐纳,虽说雄州见不到那隐约的紫气东来,但金阳东升之时灵力喷涌借此时机也是极有裨益。
陈长歌吐出最后一缕浊气,缓缓醒来感受着身后呼吸,浅笑道:“今日起的这般早。”
“庆岁,能早些便早一些。”一袭青衫的田白意轻轻看着那喷薄的金阳,长睫拨着日光,极为淡然。
陈长歌转身望着那少女的清冷面庞,有话在舌尖,鼓荡了几次却未出口。
“嗯?”田白意浅吟一声,侧过头如深谭般空灵的双眼望着陈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