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苦着脸道:“将军恕罪,非是属下不愿,实在是......”
“去死吧!”他还没完,身后有个队正举起手中的刀朝他脖子看下去。
只听“铛”的一声,刀刃穿过军官的脖子劈在砖石上,随着热血喷洒而出,一颗头颅无力地掉落下来,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宫墙上下都愣住了,动手的那个队正靠在垛口上喘了几口气,大声喊道:“快开门迎将军进来!”
很快,宫门在一阵吱呀声中打开了。
陈佑身后立刻就有一队士兵涌进门内,陈佑一边朝门内走,一边吩咐刘河道:“你立刻通知之前那些队正都头,控制住宫墙,所有不配合的全都杀了!”
这话得杀气腾腾,刘河应下之后带着两个亲兵队的士兵迅速朝里跑去。
穿过宫门,正巧刚刚动手的那个队正提着犹在滴血的刀走下宫墙。
一见到陈佑,立刻抱拳行礼道:“参见将军!”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丁驴!”
“丁驴?带着你的人跟我走!”
“是!”
一番对答十分迅速,丁驴立马招呼自己那一队人紧紧跟着陈佑。
这时,在一旁屋子里休憩的王、张二校尉匆匆忙忙跑出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啊!将军!”
陈佑十分冷漠的看了他俩一眼,还不等他话,那个张校尉突然喊道:“属下欲追随将军捉拿南平伪王!”
而王校尉则是一脸震惊指着陈佑道:“你!你们!”
话没完,陈佑收回目光继续朝前走:“周校尉,守好宫门!”
自有那些机灵的士兵涌上来拿下那王校尉,偏偏他犹自不屈服,挣扎着大声骂道:“陈佑你这贼厮!枉大司马一心照顾你!你这不忠不孝之徒!唔!唔!”
也不知身后的士兵使了什么手段,王校尉骂了几句便再没出声了。
紧紧跟在陈佑身旁的丁驴偷眼看了看陈佑,却发现他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不由一阵悚然。
经过这么久,宫城内已经有了反应了,尤其是人工河内的那一片,渐渐有了亮光和喧闹声。
眼看快到人工河了,他陈佑也不回地对身后的亲卫道:“你们带人封锁住四座桥!一个活物都不能放走!”
“是!”一众亲卫立刻带人离开。
此时跟在陈佑身后的还有两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