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有这种表情？

“冬梅不在了，但我爸妈还在。如果我把事情告诉你们，我爸妈会有危险。如果我不说，我爸妈就能一直活下去。当男朋友已经很失败了，我想尽力当一个称职的好儿子。”

“杨小龙，你坏事做尽了，你觉得自己是好儿子吗？”

“如果不是王氏父子对我毒害，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为了活下去，整容换张脸。”

“你的意思是，你被狗咬了一口，你也变成了一只咬人的狗，干着报复社会的事，还不知廉耻在这边跟我们装可怜人。杨小龙，你的罪过已经远远大过你当初遭受到的苦难。”

杨小龙冷笑了一声，二人听着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如果有我这样的经历，说不定比我沦陷得更快。”

“你放屁！阮川自从没了父亲，他也没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说到底，就是你自己品行不正，三观不正，心肠歹毒，骨子里面跟王氏父子二人一模一样，都是社会的蠹虫。陈冬梅如果还活着，她一定不会选择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生活。如果她在天之灵知道你成了这副鬼样子，她一定很后悔当初为了你丢了这条命。”

杨小龙之前没有情绪崩溃，听到李东假设性的一番话，一下子就被刺痛了。

“你踏马放屁，冬梅是最懂我的人，她会理解我。不像你们这些假模假样的人，就知道站在制高点审判我。我告诉你们，我一点不后悔自己这些年干的那些事情。滕晶晶死有余辜，你们以为她偷走硬盘是为了自保，其实她是为了勒索我们。她不想再当尚水汤泉的妈咪了，她想着敲诈我们一笔钱带着她那个小奶狗远走高飞。”

“杨小龙，别扯这些了，你别以为什么都不说，你的父母就能安全。对于你背后的那些人而言，你一旦进来了，他们就不会选择再相信你。你自己就是一个十恶不赦，干尽坏事的人，应该知道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人性和诚信。与其相信他们，你真不如相信我们。”

“是吗？”杨小龙脸上的苦笑和无奈呼之欲出。

我杀自己杀疯了【刑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