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您的。”
长公主一听这个就来气。
“你以为我想只送个菜谱呢?”长公主冲一旁坐着的刘嬷嬷伸出手。
嬷嬷会意,从袖中取出一木匣子来,比装菜谱的那只小一些,长公主拿过来打开,给沈临毓看:“我还备了只金簪,我巴不得送出去!可我敢送,也得她敢收。”
这金簪确实出乎了沈临毓的意料。
长公主没好气极了,与嬷嬷抱怨起来:“你看,他还不高兴上了,我才不高兴呢!”
刘嬷嬷太懂长公主了,忙附和道:“这簪子灵动,奴婢瞧着,本是极其衬余姑娘的。”
“原本长辈送晚辈见面礼,珠子送得镯子也送得,年前、早些年出府的王嬷嬷带着孙女儿来磕头,我还给了一对掐丝镯子呢,”长公主叹道,“就想着余姑娘爱下厨,镯子不方便,就备了支金簪。
谁知道这小子与余姑娘说了什么,叫人姑娘客气周全却不敢亲近,我这金簪哪里还能送出手?
真把人吓着了,就真成了我的不是了。”
刘嬷嬷顺着连声劝:“奴婢瞧余姑娘跟您有缘,等多见几次、熟悉了之后,您再把这簪子给她,她一定会收下的。”
“下回不止送簪子,我给她送整套头面,”长公主啪的一声关上匣子,“她也是富贵出身,好东西定然多,送贵重些的也没有什么。”
刘嬷嬷道:“是这个道理,让王爷给您一道参详参详。”
“他能看懂什么首饰?”长公主不满地看着儿子。
沈临毓再一次在一唱一和之中败下阵来,双手作揖赔了罪:“我的错,我不该和余姑娘通气,不该揣度您的意图。”
长公主打量了他两眼,勉勉强强道:“知错就好。”
下一句是“别想着瞒我,就说说你和余姑娘如何了?”
醉金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