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现在,你已经没有用了,可以随时随地想杀就杀。
我再劝你一回,既然你会对娘家心生怨怼,记得留遗书。”
说着,阿薇抬起手,比了个划脖子的动作,笑得格外灿然:“银钱不是白拿的,寻他麻烦,我们很愿意效劳。”
定西侯回来,刚进门正好听见那句“外祖父傻舅舅又笨”,一时之间进退不是,颇为尴尬。
阿薇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没有再留下来听岑氏那违心又嘴硬的话,抬步往外走。
定西侯也跟了出来,招呼了人手进去看着岑氏。
“阿薇,”定西侯斟酌着道,“外祖父不是不知道他要拖延……”
“没事儿,”阿薇打断了他的话,“谁叫他是太保呢?没能把他拉下来之前,难道还能逼他大义灭亲?”
定西侯一哽。
道理的确就是这个道理。
但从阿薇口中说出来,他听着就是有股“阴阳怪气”的味。
醉金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