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侯伯府也打过交道,怎会看不懂眼色?
且大伙儿消息灵通,定西侯那位姨娘的状况也都听说了七七八八。
别的不说,招过一回婿、丢镖卖镖局,这两样算是大伙儿都知道了的。
只是一件旧首饰,定西侯府不会大张旗鼓上门抢,那么他手里的这对耳饰……
捕头看了眼周围。
脑袋受伤的妇人坚持不住了,倒在地上一副要撅过去的样子。
王庆虎与王大青,做镖头多年、平日与衙门也打过些交道,两人脸色差得仿佛跌入过煤坑。
只一眼就猜得到事情里头绕着呢。
“好说、好说,”捕快应声下来,“我回去禀告了杨大人,请他细查,这几位嘛,我也使人看着,事情弄明白前不会叫人跑了。”
至于拿回去后怎么查,那就辛苦杨大人与定西侯商量商量了。
反正他们底下人做不得主,上头让往哪儿那就往哪儿。
于是,杨大人拿到那对耳饰后、摸着胡子陷入了沉思。
再两刻钟,他亲自去千步廊寻了定西侯,恭恭敬敬说了状况。
定西侯听得目瞪口呆。
就这点工夫,他那便宜女婿,带着几个嬷嬷,把镖局给掀了?
不。
便宜女婿没有那胆子。
嬷嬷定是阿念那儿的嬷嬷。
好好好。
阿念还是阿念。
他这头没敲定给久娘改姓,也还没着手问镖局易手的事,阿念便不管他的想法,迫不及待地直接掀桌了。
有那么急吗?
就真的那么着急吗?
定西侯气闷,想骂两句,话未出口先倒吸了口凉气。
昨日吃得太辣了,今早嘴里几个包,真疼!
醉金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