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修为早已经不输姜凌柔。

但眼看着姜凌柔的暴力场面，依旧脊背生寒，恨不能脚底抹油开溜。

“3师姐，其实我这次出关，也是想要跟你们辞别，然后离开天神教出外1趟。”

秦阳急忙转移了话题：“3师姐若是担心大师兄和2师兄，以及霓前辈的安危，便也早些启程动身吧。”

“你去哪儿？”

姜凌柔转头，看向秦阳。

“无序之地……”

沉默了下，秦阳还是坦白了目的地，并未隐瞒。

人皇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