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县令知道了,他老人家会怎么想?”
“是您在这玩忽职守不作为呢?还是您暗中勾结帮会欺负我们这些可怜的小商家呢?”
李平安知道,对方根本就不敢利用县令。
县令新至,现在整个榆林县的官员,几乎都跟他不是一条心。
他正在满世界的寻找机会,将那些不听话的官员给收拾一顿呢。
这个市令如果敢去找县令,就纯粹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你......你.......狗东西,你竟然敢威胁本官?”市令一脸的匪夷所思,虽然身边儿站着不少官差,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情绪,身体不停地颤抖。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卑贱的商人,直接开口威胁!
他可是朝廷命官!
往日里,这些商人都跟蝼蚁一般存在,就没有说敢不听自己的话的。
“市令,您看您又说错话了,草民什么时候威胁您了?草民说的可都是事实?这好端端的市场,怎么就混进来那么多泼皮混混,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而且还敢动手商人,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同时也说明.....”
“够了!”市令强壮镇定,这会儿他脑门上都开始出汗了。
他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如果这事儿真的传到了县令耳朵去里去,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可如果自己连李平安一个小商贩都处置不了,以后这些奸猾的商人,还如何管理?
“李平安,我劝你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市令色厉内荏。
李平安见对方竟然如此的咄咄逼人,不仅没有畏惧,反而变得兴奋起来。
“大人,草民真的冤枉啊,我就是个做小本生意的可怜人,您竟然说我不要太气盛。您可否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您的家人,出门在外做生意,被人家占了摊子,眼巴前又发生了帮会血拼事件,本来心里还惴惴不安呢,结果一位大人站出来,诬陷他说你砸了摊子,伤了人,您家里人心里难过吗?”
李平安说话的时候,着重咬了咬家人这两个字,眼前这位市令立刻气得肝更疼了。
一般的小老百姓也就算了,像是李平安这种结交了无牵无挂的人的家伙,自己好像是拿他真的没什么办法。
这李平安先前不只是个没啥能耐的赘婿吗?
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
“大人,您怎么不说话了!您要是无话可说,就请让一让,草民这生意还得做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眼前这位市令被李平安说的无言以对。
他竟然有点委屈地想哭。
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虽然都是不入流,但也没被一个老百姓这么欺负过。
而李平安也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他心里很清楚,造成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还是朝廷在此地的控制力太弱。
或者说,朝廷从始至终就没有在这里建立起有效的控制,甚至一直绵延到了后世。
至于自己,李平安从来没觉得有多厉害,无非是为了自保而已。
“李平安!你说一千,道一万,两起骚乱的伤者,都出自于你租赁的摊位之上,人家受了伤,跑了行凶之人,你总该给人家点汤药费吧?”市令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为难李平安的办法,便在钱上打起了主意。
当然这个钱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给那些帮会的,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这些帮会的人,记恨李平安,给他源源不断的找麻烦。
“大人您是朝廷的命官,还是混混泼皮的帮凶?他们在我的地界上闹事,扰乱了我的生意,您不让他们赔我钱也就罢了,还要我拿钱?莫非我大康的律令是为这些人服务的?我可是每天都按章纳税,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