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冈红叶呼吸紊乱,纤长的睫毛颤抖着,一双惊魂不定的眼睛看向身后,扭曲的白大褂映入她的眼帘,原本大冈红叶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现在越发地苍白,她惊恐无助的抱紧了明月。
“死亡医生普林罗丝。”红狐狸面具男低头看着地上了无生气的女人,冷哼了一声,“这样的人还被称为医生,真是侮辱了医生这个职业。”
大冈红叶听到声音后,大喜过望,转头看向红狐狸面具男,刚准备开口,就看到红狐狸面具男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明月看不出这个戴着红狐狸面具的男人身份,同样赤井秀一也觉得这个男人并不简单,仅用扑克牌就能化解刚才的危机。
大冈红叶看向靠在衣柜晕厥的物部管家,松开了抱着明月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到老管家身边,带着哭腔询问道:“物部管家,他不会死了吧。”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大冈红叶的眼眶里滚了出来。
“小姐……”似乎听到了哭声,物部老管家悠悠转醒,鲜血将他半边脸染红,但他依旧露出和蔼的笑容,“小姐,我没事……”
赤井秀一从药箱里翻找出一卷纱布,递向大冈红叶,“伤口还是包扎一下吧。”
大冈红叶看到那只药箱后,伸手直接将递过来的纱布打飞,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不要!那个药箱里的东西我一个都不要!丢出去!丢出去!”
“东西给我。”戴着红狐狸面具的男人伸手向明月索要东西。
明月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可是准备拿这个保命用的。”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还是将口袋里那只西林瓶放到了男人的手心。
突然传来敲门声。
经历过一场恶斗的物部管家惊恐地将大冈红叶拉到自己身后。
“我去开门?”赤井秀一看向红狐狸面具男。
红狐狸面具男手中的扑克翻飞,警惕地看着房门方向,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房门被打开,门外站着娵訾。
“很抱歉,船医在问诊时被袭击了,我听说有穿着白大褂提着药箱的人来到这里。”娵訾的目光扫了一圈室内,原本温馨的房间,现在一片狼藉,地毯上血迹斑斑。
红狐狸面具男手指紧扣扑克牌,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指着地上的女尸,冷声说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娵訾看向地上扭曲的尸体,语气平稳地说:“红狐先生,需要安排清洁工过来处理垃圾吗?”娵訾虽然早就知道房间里有什么人,但看到红狐狸面具男身后那个娇小的灰兔小姐时,心脏还是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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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有人受伤了。”赤井秀一瞥了一眼红狐狸面具男,发觉自己也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
娵訾笔直地站在门外,“我会安排医生过来。”
“不要!不要医生!”大冈红叶惊恐的大喊,地上扭曲的尸体让她感到恐惧,她不理解其他人为什么可以如此平静,她觉得自己与这里完全格格不入,鲜血将她白皙的手指染红,漂亮的裙子上出现了片片血污。
唯独茶几上那套歌牌依旧干净整齐。
“发生这种事,我们也该告辞了。”明月准备往外走,红狐狸面具男没有阻拦。
然而大冈红叶却叫住了走到她面前的明月,“小,小月亮,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红狐狸面具男沉声说道:“小姐,请不要任性。”
“若不是小月亮,你们谁发现了针筒里是毒药!”大冈红叶用一双湿哒哒的眼睛看向红狐狸面具男。
最终红狐狸面具男无奈妥协,大冈红叶脸上展露出笑容。
赤井秀一思索再三,冷声道:“我不会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