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的看客围在窗边,更有甚者将头伸出破碎的窗户,向下张望。
黑色的波涛上壮汉掀起白色的浪花,他挥舞着双手,试图扒住船舷,爬上游轮,然而海浪却将他推远,游轮不会因为他的坠海而减慢速度。
眼尖的人看到不远处海面上浮现的暗灰色三角形鱼鳍。
“有鲨鱼!”
漂浮在海面上的壮汉听闻后,转头看向身后,惊恐地喊着:“救我!快救我!”
然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怎会放弃近在咫尺的食物,张开大嘴,露出三角形的尖牙……
惨叫声逐渐减弱,最终被海浪声淹没。
墨色的海水上再无壮汉的踪迹,一名暴戾的疯狂杀手就此生命终结,无人为他感到惋惜,只是对那名弯腰擦鞋的女人充满了警惕。
娵訾将擦完鞋的湿纸巾丢入垃圾桶,接过递来的手帕擦拭着手上的鲜血,动作优雅且娴熟。
两名空白面具的彪形大汉将地上扭曲的尸体抬走,几名拿着打扫工具的服务生迅速上前,清理血迹,破碎的窗户周围被拉上了黄色的警示带,几名戴着空白面具的工人抬着一块新玻璃走了过来。
一切都井然有序,仿佛已经做过上百次。
娵訾环顾周围,发现灰兔小姐被黑狼先生带到了安全角落,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碧绿色的眼眸扫过众人,将染满鲜血的脏手帕丢进垃圾桶,用温柔的嗓音对在场的众人说:“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参加这场酒会,祝大家在酒会上玩的愉快。”
随着娵訾的声音落下,一群戴着空白面具的兔女郎鱼贯而入,她们手里捧着酒水或美食,穿梭在人群之中。
远处乐队开始演奏即兴乐曲,灯光也随着音乐变得梦幻起来。
然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耳边哗啦啦的海浪声,无一不是在提醒着众人,这里曾经死过两个人。
一名兔女郎走到明月面前,弯腰递上托盘,托盘里是各式的饮料,“这些是不含酒精的,灰兔小姐你选哪一杯呢?”
“都是为我准备的吗?”明月咧嘴一笑。
兔女郎用力地点了点头,“当然。”
赤井秀一认出这名兔女郎就是在那间暗室里与他搭话的那名,不由地心生警惕。
远处苏格兰和波本同样警惕着周围,并揣测着每一张面具下隐藏的真实身份。
假妃英理从兔女郎的托盘里随意拿了一支酒,浅浅地抿了一口,“说来也奇怪,他们为什么会邀请你这位侦探?”
“还不是因为你们想要盗取宝石。”毛利小五郎的目光游走在兔女郎身上,心中却牵挂着妃英理和小兰,“现在去三楼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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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等到酒会结束吧。”
毛利小五郎灌了一口平常无法喝到的高级酒水,却无心品尝其中的风味,视线扫过会场出入口,那里站了不少彪形大汉。
突然音乐戛然而止,众人看到蜂鸣直子推着轮椅来到会场,轮椅上坐着一名戴着金色半脸面具的青年。
“原本这场欢迎酒会本应由家父来主持,但由于家父身体抱恙,只能由我代为主持。而我前段时间腿部受了重伤,无法起身,还请诸位谅解。”戴着金色面具的逹器举起酒杯,“希望大家能在奥格修斯上玩得愉快。”
众人举杯,场面似乎一片祥和。
逹器浅抿了一口酒,继续说:“在此之际,我代替家父向众人宣布一件事关诸位的重大消息。”
整个会场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家父自觉得自己已是暮景残光,无多少余日,酬恩报义,正在今时。在游轮上我们将举行一系列的游戏,角逐出一名优胜者。最后的优胜者可以向家父提出一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