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茶夫人,并主动离开厨房,方便桃田伽知子行动对吗?”
茨木季枫一言不发,一双眼睛盯着“衣姬”。
“你是用什么东西打晕茶夫人的?”
“呵。”茨木季枫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你根本找不到,所以才想从我这里知道事情的真相吧。”
明月歪头,“大列巴,用森太郎先生没能吃到的大列巴,毕竟它够硬,也够重。”
妃英理眉毛倒竖,双手叉腰,眼里满是怒火。
椎名爱理莎想到今天晚上吃的烤鱿鱼和大列巴,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一阵又一阵恶心想吐,而且还感到头晕目眩。
明月将椎名爱理莎扶到沙发上坐下,拿了一条毯子,伸手抚上椎名爱理莎的额头,果然又发烧了,看了眼窗外的风雪,缓步走到茨木季枫面前,“你应该是隔着包装打的吧,茶夫人的后脑有血,但大列巴上没有血迹。之后你应该把包装焚烧了,毁灭了证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杀死茶夫人的又不是我,是桃田伽知子。”茨木季枫恶劣地咧开嘴笑了起来,“我看到桃田伽知子将带血鱿鱼烤熟,并放在少楠少爷的面前,而且少楠少爷吃的可是津津有味呐。”
尻形少楠的身体摇晃了两下,好似要跌倒,却被蛇喰葵扶住。蛇喰葵想让少楠去沙发上坐着,然而少楠却走到了茨木季枫面前。
“你为什么要帮桃田伽知子杀死我妈妈?为什么?!”少楠愤怒地大吼。
茨木季枫却猖狂大笑,“为什么?因为你们都该死啊!不仅是茶夫人,你也应该去死。我才是尻形家的四少爷,而你不是。你只是茶夫人和野男人生下的杂种,就和宝生衣姬一样。哈哈哈哈……”
“你!”尻形少楠一把揪住茨木季枫的衣领,怒目圆瞪。
茨木季枫笑的更加大声,他非常了解这位少楠少爷,活脱脱是被惯坏的孩子,在强势母亲的阴影下,怯懦地活着。
“怎么?你敢杀我吗?”茨木季枫挑衅道,“或者你敢打我吗?连虫子都不敢打死的你,竟然尝到了自己妈妈的心头血,那味道如何啊?”
尻形少楠握紧拳头,高高举起,却被蛇喰葵抓住了手腕。
“哈哈哈哈!”
啪!
茨木季枫的脸颊红肿了一片。
“我不希望脏了少楠的手,所以就代替他动手了。”蛇喰葵慢条斯理地擦着那只刚打过人的手,并将用过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
把玩着尖刀的凉宫夜一瞄了一眼表情淡漠的蛇喰葵和面露狰狞的少楠,最终视线落在了明月身上。
明月一手拿着十字弓,而那本《空虚的宝藏》被揣进了浴衣里,似乎不打算与别人分享这个宝藏,就像一名置身事外的看客,冷漠地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一个私生子对夫人的憎恨看起来也很正常,毕竟你的母亲就是一个失败者。”蛇喰葵讥讽道。
茨木季枫的额头青筋暴起,试图挣脱束缚,“你懂什么!妈妈好不容易熬到那老东西的前一任妻子死亡,原本以为可以风光大嫁,没想到却中了毒,导致身体越来越差。那老东西就抛弃了妈妈,竟娶了一个十九岁的妙龄少女为妻,而我妈妈只能在冰冷冷的医院里死去。”
妃英理捏了捏鼻梁,昨晚就没有休息好的她现在感到非常疲惫。做律师这么几年,她对豪门这种恩怨已经见怪不怪了。将毛利兰的手脚全部包扎好后,起身环顾这栋别墅,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深吸一口气。现在,她还不能倒下。
窗外依旧是一片漆黑,风卷着大片大片的雪花。
茨木季枫讴歌着他的母亲与尻形森太郎之间的爱恋,“就算是临死前,妈妈她还一直对那个老东西念念不忘。所以我就想见一见赐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