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携带着大片大片的雪花飞入室内,房间里空空荡荡。此刻,时间仿佛都被冻成了冰霜。
凉宫夜一眉头紧锁,“糟糕!去储藏室!”说罢,转身就往楼下跑去,见妃英理也要跟着过来,连忙说,“你们在二楼找,衣姬应该就在附近。”
蛇喰葵看着凉宫夜一的背影,将少楠房间的门缓缓关上,自己则靠在门上,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房间。
“你们等下我。”茨木季枫迅速回到房间,拿上钥匙,跟在工藤新一身后下楼。
别墅一楼储藏室门口,工藤新一检查门上的挂锁,锁完好无损,就连那根被他偷偷塞进锁孔中的头发都和刚才一模一样。
茨木季枫管家拿着钥匙赶了过来,没管什么头发,直接将钥匙插入了锁孔,轻轻一扭。
咔哒~
锁开了。
门被推开,然而就在这间没有窗户的储藏室里,女佣桃田伽知子死了。
她是被人活活勒死的,手指旁边的椅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一些指甲在剧烈的反抗中折断了,手指变得鲜血淋漓。
一双眼睛近乎瞪出了眼眶,嘴巴大张,似乎大声呼唤过,然而谁都没有听到。
一条鲜红的围巾缠绕在她的颈部,那是如同鲜血一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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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宫夜一弯腰从地上捡起黑头发的人偶——盖亚,人偶手里的乐器同样被人拿走,人偶身上缠绕着红色的绳子,就像此时此刻的桃田伽知子一样。
工藤新一环顾房间四周,完全想不明白凶手怎么杀了桃田伽知子,又怎么从这个封闭的房间里离开的,但他现在更担心明月。
“去书房,看厄科的人偶还在不在。”凉宫夜一声音低沉。
管家茨木季枫跟着两人跑上了二楼,进入了书房。
工藤新一在书房里看到了几乎要急哭了的椎名爱理莎。
“工藤,我们在二楼找遍了,没看到她,你说她去哪了?我们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眼泪在椎名爱理莎的眼眶里打转。
十分不安的毛利兰对妃英理说:“妈,放我下来,我也要找人。”
妃英理观察着四周,安抚地说道:“你脚上都是水疱。”
“妈妈,你说过这些伤都会好的,而且现在找人不是更重要吗?”毛利兰看向自己的妈妈。
凉宫夜一伫立在书桌前,之前还有四个人偶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偶——坦塔罗斯。
工藤新一的呼吸有些急促,“老师!厄科的人偶不见了,她会不会……”
凉宫夜一金丝眼镜下的眼眸眯了眯,托腮略微沉思片刻,“去她的房间看看。”
“嗯!”
几人离开书房,在走廊上看到靠在门上的蛇喰葵。
“没找到她吧,所以一定是衣姬杀了少楠,我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蛇喰葵把玩着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刀,眼神恶毒地看着周围所有的人,“别让我找到她,否则我一定要将她的头颅割下来踩在脚下。”
工藤新一双拳紧握,感受到掌心的黏腻触感,才知道自己的双手早已被汗水濡湿。
“她没有理由要杀少楠的,一定是别人做的。”椎名爱理莎极力辩解,但她说出的话空白无力。
蛇喰葵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没有理由?呵,我可不信。我知道衣姬她似乎连药费都要付不起了,若是得到了尻形家的遗产,那么她就一跃变成了富人。”
椎名爱理莎焦急地辩解道:“她那么聪明,只要找到宝藏不就好了吗?”
“呵。”蛇喰葵冷笑一声,“我估计她是找不到的,所以就想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了,那样按继承法,这里的一切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