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板椅上,点燃了一支雪茄,灰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窗外的雨声更加吵闹了。
“这可是着名的啄木鸟战法。”甜美的声音在会所包间里响起,满脸络腮胡的肥胖男人吐出一个烟圈,继续说,“他们就像是树洞里的虫子,只要敲击洞口背面,受惊的虫子就会从安逸的巢穴里爬出来。他们不是喜欢借力打力吗?我倒是想看他们这次怎么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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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肥胖的脸笑的有些扭曲变形,如毒蛇般的目光看向妻女山方向,“那些路口都封锁死了吗?”
“大人,那是当然了。他们现在被我们困死在妻女山了,就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鸟,任由我们宰割。”梳着大背头的男人认真地回复道,“不过,大人,啄木鸟会的那群人……”
肥胖男人惬意地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烟雾,笑着说:“为了我们最终的理想,死点人算什么?如果能将他们最厉害的一只手砍断,一切都是有价值的。”
“大人英明。”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奉承道,“只要能杀死琴酒,那群人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剁了爪子的鹰,掀不起半点浪。”
肥胖男人瞥了大背头一眼,轻笑了一声,“想杀那个男人可不简单啊。”
“大人出马一定能成功的。”
冰冷的雨滴随风飘落,雨水淋湿了地面,凝聚成一片片水洼,反射出阴郁的天空。雨点像无情的箭矢般刺骨,伴随着乌云压顶,让人感受到沉重的寒意。
安高斯杜拉捂住腹部的伤口,脸色惨白地靠在树干上,将手里的枪塞到派斯蒂丝手里,“你带着波本逃吧,别管我。”
正在破译枪械箱子密码的波本瞄了一眼身边这两名代号成员。
“能打开吗?”派斯蒂丝看向波本。
波本撩了一下湿漉漉的刘海,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需要一点时间。”
“不行就用暴力打开吧。”派斯蒂丝看向那个黑箱子。
波本蹙了蹙眉,他枪里的子弹已经不多了,然而周围还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刚刚他们经历了一场激战,从一群身着迷彩服且装备精良的包围圈中成功突围。
“派斯蒂丝,枪声会暴露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的。”安高斯杜拉虚弱地说,“刚才解救我们的是琴酒吧,你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还在撬锁的波本竖起了耳朵。
派斯蒂丝看向安高斯杜拉腹部的伤口,混合着雨水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宛若盛开的彼岸花,“其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计划有变,我知道你很想得到朗姆的认可……”派斯蒂丝垂下眼眸,神色哀伤,贝齿紧咬下唇。
“我还没死呐好吧。”安高斯杜拉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朗姆一直在怀疑现在的梦奈明月是替代品,因为琴酒没有把她放在身边,不过现在看来……”安高斯杜拉瞄了一眼波本,没有将话说完。
派斯蒂丝垂着头沉默不语。
“看来你是知道内情的。说真的,现在的这个场景,让我想起在训练营的日子,你啊,什么都想和我比。朗姆选中我后,你哭着也要跟过来,却被赶走。若不是贝尔摩德看中了你,你也许就成为实验体的一员了吧。”
安高斯杜拉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滑,最终坐在了树根的凸起上,地上的雨水被染成鲜红的一片。
派斯蒂丝蹲下身,“是啊,搜寻资料没你速度快,枪法没你准,除了长得比你好看,我没有一点比你强的。”
“不,你的身手可比我好多了,否则我也不会中弹了。”安高斯杜拉笑得很灿烂,“很抱歉,我的任务应该失败了。”
“虽然钱丢了,但是武器我们拿到了呀。”一滴晶莹的液体从派斯蒂丝脸庞滑过。
安高斯杜拉歪了歪头,